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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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边塞红酒瓶再按肚子喝掉,把珠子一个一个放出去

2022-04-14花斑酷妞

酒店,总统套房。

女孩试图往外逃离。

眼见就要成功——

蓦地,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扣住细腰,再次将她拉回。

......

两个月后。

方缇坐在床头,手里捏着一根验孕棒。

上面那两道红色的杠杠,华丽丽的,比正午的阳光还要刺眼。

她脑子嗡嗡的响。

半天回不过神。

未婚先孕......

这么可怕的词,居然出现在了她的人生词典当中!

她今年才二十岁啊!

“喵~”

耳边猫咪微弱的叫声,把她跑到九霄云外的神魂唤了回来。

“小咪,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方缇快要哭了,把小家伙搂进怀里,撸着它雪白的毛毛。

等撸到它光秃秃的尾巴,她脸上的表情忍不住狰狞了一下。

说起来,这一切还是这根秃尾巴引起的。

当然,错不在小咪。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方幸!

要不是方幸手贱虐待她的猫,放火烧光了它尾巴的毛,她也不会在长期的隐忍中爆发,一怒之下跟踪她去了酒店;也不会在发现她跟自己的男朋友勾搭在一起后,一时起了报复之心,做了一个永远无法回头的错误决定!

冲动是魔鬼啊!

“笃笃笃——”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

方缇吓了一跳,急忙把验孕棒塞到被子里面。

门外是帮佣云婶。

“二小姐,夫人让你下楼,有事要跟你谈。”

云婶的表情很冷淡。

口中的“二小姐”更是带着嘲讽的意味。

方缇仿佛没有听出来,扯了扯嘴角,“好,我马上下去。”

客厅里。

容芸和方幸母女俩紧挨着坐在一起,互相给对方喂水果,亲密地说着笑。

看到她,容芸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方缇见了,不由鼻子一酸。

曾经,容芸对她也是一个温柔慈爱的母亲。

可自从半年前,方幸这个真千金被找回来以后,她这个领养的孩子就再也不值钱了。

容芸对她的感情,也只剩下冷漠。

“坐吧。”

方缇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安静地等她开口。

“让你下来,是跟你商量一件事。”

说是商量,容芸却全然没有一点商量的姿态,“你也知道,方沐两家的联姻,是二十年前两家老爷子给幸幸和沐城定下的。只是当年幸幸被抱走了,这才让你捡了漏。现在幸幸回来了,那这桩婚事也该归还原主了。”

方缇咬了咬下唇。

仿佛在容芸眼里,婚约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玩具,随时都可以转换主人。

就好像容芸的感情一样,需要她的时候就对她千百般的好,不再需要她的时候,说收回就收回了。

方缇吸了吸鼻子,扫了一眼在她身旁小鸟依人的方幸,“姐姐不是早就跟沐城在一起了吗?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吧。”

方幸脸色变了变。

容芸没想到方缇竟然已经知道了,还这样不留情面地当众拆台。

她脸色有点难看,训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在怪我们吗?要知道,这桩婚事本来就是幸幸的,就算只是通知那也是看得起你!”

说完,见方缇低着头不说话,以为她被自己镇住了。

容芸脸上的表情稍缓,高傲地扬起下巴,施舍般道:“当然,为了补偿你,我们另外给你寻了一个不错的对象。易家二公子,长得一表人才,我看跟你就很相配。我们两家已经谈好了,你明天抽空跟他一起去把证领了吧。”

明天?

方缇不敢置信地抬头,“我还在上学!”

“上学怎么了?可没人规定上大学不允许结婚的!到了适婚的年龄,你就可以嫁人!”

方缇撇头,抗拒道:“听说易二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绯闻缠身不断,我不嫁给他。”

让她嫁给这种人,说得好听是补偿,其实根本是在补刀!

啪——

容芸大怒,一巴掌拍在桌上,“花花公子怎么了?你只是方家的养女,不是真的千金大小姐,花花公子配你绰绰有余了!易家一千万聘金已经打过来了,明天你不嫁也得嫁!”

“不然,别怪我冻了你的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帮那个陈院长垫付医药费。”

容芸冷哼,满是胜券在握的自信。

呵,小丫头片子,她还拿捏不住了?

方缇握紧拳头。

陈院长是福利院的院长,她三岁以前都是陈院长在细心照顾。

对她有着断不了的恩情。

后来她被方家领养,因为容芸一直沉浸在丢失爱女的痛苦中,需要一个精神慰藉。

她长得跟方幸有几分相似,所以被选中了。

但是这些年,方缇还是会经常回福利院看望陈院长。

半年前陈院长被查出胃癌,需要住院治疗。但她这么多年的青春和金钱全奉献给了那些孩子,哪里有什么钱治病?

方缇得知后,就悄悄用自己卡里的钱帮她垫付了治疗费。

没有钱维持治疗,陈院长是活不下去的!

......

翌日,民政局。

“阿嚏——”

方缇不停地打喷嚏。

她瞟了一眼旁边穿得花花绿绿的男人,他身上喷了浓浓的香水味,刺鼻得让人受不了。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自从跟她进来,在排队等待的这十分钟内,他的电话就没停过。

满口的“好妹妹”和“乖宝贝”,不停地跟电话里头的女人打情骂俏。

马上跟她领结婚证了,对她却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方缇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憋闷得不行。

她真的要嫁给这样的人吗?

......不,她不要!

方缇情绪突然崩溃,站起来往外跑了。

还在打电话的男人一愣,一脸莫名:“哎,你去哪儿——”

方缇没有回应,直接冲出民政局。

一个不留神,险些撞上了开过来的一辆黑色豪车。

“吱——”

豪车猛地刹住,车头距离她的大腿只有几厘米。

方缇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被撞飞了......

“没事吧。”车主推开车门,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无形中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的强大气场。

这声音,有点耳熟。

方缇愣愣地抬头,当看清男人的脸,瞳孔骤然一缩。

男人西装革履,长相完美帅气,一双漆眸如鹰隼般凌厉。

下午的阳光笼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是他!

方缇想起两个月前的迷乱一夜,想起那根两道红杠杠的验孕棒,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钻了出来。

 

宴知淮漆眸一眯,划过一丝冰冷,“所以呢?”

下一句是不是就要说被他撞流产了,再跟他索赔?

他垂眸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小女人,虽然脸色苍白,但明眸善睐,长得如天上皎月般雅致动人。

只可惜。

卿本佳人,奈何要碰瓷。

看着男人全然陌生的眼神,方缇怔了怔。

他不记得她了。

心,往下沉了沉。

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吸了一口气,只能提醒他:“6月11日晚上,落霞酒店1908号房。”

宴知淮一默。

两个月前那个夜晚,太过印象深刻,他至今没忘。

他望向面前的女人,“那个晚上的人,是你?”

男人逼视的目光太过咄咄,方缇忍着脸颊上的热意,点头。

他又问:“你怀孕了?”

方缇再次点头,怕他理解不到位,又低声补充了一句:“是你的......”

“怎么证明是我的?”

方缇一愣,抬头,对上他一片冷然的眸光。

她咬了咬下唇,憋屈地解释:“在你之前,我没有跟过别的男人,那一晚,是我的第一次......”

宴知淮眸光一暗。

那天晚上他被人下了那种药,神智不太清楚,其实还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不过第二天醒来,的确在床单上看到了一抹鲜红。

可就算第一次给了他,也不代表后面她没再被别的男人碰过。

毕竟,这是一个随随便便摸进别人房间的女人。

但他不想在大街上跟她就“这孩子是谁的”继续纠缠,随手取出一张支票,用钢笔在上面“唰唰”填写了起来,冷声问:“说吧,想要多少钱。”

方缇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握成拳。

难堪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很想像那些偶像剧的女主一样,特别有骨气地抢过他的支票撕成碎屑,再扬他一脸。

但是想到躺在医院里,还在等着她缴费的陈院长......

方缇艰涩地开口:“五十万,我要五十万......”

主治医生说了,陈院长的手术费至少要五十万。

宴知淮本来已经填了十万,闻言“呵”了一声,又随手在后面加了个0。

他把支票递过来,目光冷漠至极:“这是一百万,流产手术自己安排。我不希望有一天再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继续拿怀孕说事,听懂了吗?”

方缇头埋得低低的,微微颤抖地伸出手。

她想她现在伸手接钱的样子一定很丑陋,以至于宴知淮连等到她把支票接过去的耐心都没有,就把手收回去了。

支票自他手中跌落,摇摇曳曳地飘至她的脚边,落下。

男人头也不回地转身,直接驱车离开了。

方缇在原地呆呆地站了几分钟,才弯腰去捡支票。

直起腰的瞬间,一滴泪水“啪”地落到了平整的水泥路面。

......

方家。

帮佣云婶在方缇的房间打扫。

说是在打扫,实则在翻箱倒柜找东西。

她想看看方缇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可以让她“借用”一下。

当然,这个借,是有借无还的。

反正这个便宜二小姐,现在在家里的地位连她都不如,根本不会有人替她出头。

但是找了半天,一个好东西也没找着。

她知道大小姐回来后,已经把方缇所有的漂亮裙子包包都撕坏剪烂了,那些值钱的珠宝首饰也都抢走了。

只是没想到会抢得这么彻底,一丁点值钱的也没剩下!

“真晦气!”

云婶撇了撇嘴,扯过方缇床上的被子,撒气地往地上一扔。

“哐——”

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云婶以为是方缇藏起来的宝贝,眼睛一亮,急忙捡起来。

然而——

当看清手中的东西,云婶震惊地瞪大了眼。

下一秒,急匆匆地往外跑。

“夫人——”

......

啪——

方缇刚进门,就被狠狠地掴了一巴掌。

容芸满脸怒色,“你跑去哪儿了?为什么没跟易二公子领证就跑了!”

方缇忍着脸颊的疼痛,道:“我不想跟他结婚。”

“为什么不想?又要说他是花花公子吗?可是你又好到哪里去?”

容芸突然甩出一个东西,大声怒斥:“未婚先孕!方缇,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不知廉耻的下作东西!”

方缇看着地上的验孕棒,脑袋空白了一瞬。

“野种就是野种,卑劣下贱的基因摆在那里,就是给你享受了最好的教育,照样烂泥扶不上墙!方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容芸哼了一声,眼神冰冷,“你滚吧!做出这种贻笑大方的丑事,我们方家是如何也容不下你了!”

说完,给旁边的云婶示意了一下眼神。

云婶领悟,马上跑到隔壁房间拖出一个行李箱,“啪”地丢在方缇面前。

“二小......不对,是方缇小姐,你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了,赶紧拿上走人吧!”

容芸环着手臂,高傲的姿态仿佛在看一个卑微的蝼蚁,“本来看在养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哪怕幸幸回来了,也没想过要赶你走。可你自甘堕落,无可救药,我们方家对你也算是仁尽义至了,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呵。”方缇突然轻笑了一声。

容芸皱眉,“你笑什么?”

方缇抬起头,黑眸蒙着了一层水雾,“之前您一直忍着不赶我走,难道不是因为怕外界说你们刚找回亲生女儿就抛弃养女吗?又何必把自己抬得那么高。”

其实方幸回来不久,方缇察觉到方家人态度的变化时,就想过要离开。

但是方家阻止了她。

不是因为舍不得,只是不想背上翻脸无情的骂名罢了!

现在好不容易抓到她的错处,终于可以名正言顺把她赶出家门了,可不得高兴坏了?

容芸脸上划过一抹被戳穿的恼怒,“所以你是在怨恨我吗?要不是我认养了你,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啃土吃泥!不知感恩的东西,幸幸说的没错,你果然就是只白眼狼!难怪会被亲生父母抛弃!”

亲生父母永远是她心中的痛,方缇握紧拳头,哽声道:“不,我感激您这些年的抚养,哪怕您只是把我当成了方幸的替身,只是用我来填补心中的缺憾!”

她从包里取出一张卡,这是拿宴知淮给的支票兑的,“这卡里面有五十万,就当是我还了您这些年的养育之恩。我知道其实不够,但是这半年来方幸对我长期的折磨和践踏,论起来,我也该收一些身体和精神的损失费的,两者加起来就算两清了吧。”

“以后,便如您所愿,我们各不相干!”

容芸目光斜了过来,带着嫌恶,“你哪来的钱?不会下贱地去卖身了吧?”

在方幸回来之前,她就不怎么给方缇零花钱,这半年更是一分钱都没再给过。

按理说,她卡里所剩不多的那点钱,差不多都填给那个陈院长了。

怎么还会有五十万?

方缇不愿再回想自己是怎样厚着脸皮地跟宴知淮要的钱,没有多解释,只把卡放在地上,朝容芸磕了三个响头。

“您珍重。”

磕完头,方缇拖着行李箱,毫不犹豫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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