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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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再深一些娇喘我还要的小说,啊快再深点使劲娇喘文

2022-04-16花斑酷妞

周家人本来就不喜欢阮星晚,假怀孕的事暴露之后,更加厌恶。

对阮星晚的态度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

难怪这次周辞深那么生气,原来是她踢到了铁板上。

……

阮星晚回去又等了几天,还是没等到周辞深的那边的消息。

那天在暮色的见面让她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周辞深这么死拖着不离婚,就是为了彻彻底底的恶心她,让她去哪儿都戴着一顶颜色鲜艳还会发光的帽子。

以此来报复她以前对他做的那些事。

周辞深有耐心拖着,但阮星晚不能就这么跟他继续耗下去,她之前想的是离婚手续办好之后,再做以后的打算。

可她还得生活,不想再这么坐以待毙了。

裴杉杉听到她要找工作后,手里的薯片都不吃了,立即来了精神:“你来我们杂志吧,我们杂志最近正好打算签约设计师,做自己的品牌。”

阮星晚闻言皱了皱眉:“我……行吗,我已经三年没有出过作品了。”

“宝贝,你行的,反正试试嘛,也没损失。”

阮星晚想着也是这个道理,点了点头:“好。”

裴杉杉是个说干就干的行动派,第二天就带着阮星晚三年前的作品到了主编办公室。

林斯看完后,视线落在作品的署名下,好半天才道:“Ruan是你朋友?”

“对,她真的超级厉害的,作品也很有灵气,签了她我们一定不吃亏。”

林斯当然知道她有多厉害,Ruan就像是珠宝设计这行里突然出现的昙花,只是刹那盛开后,便消失无踪。

有人说她得了奖后就灵感枯竭,再也创作不出作品了。

也有人说她被富豪看上,嫁进豪门隐婚生子了。

总之,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有。

只是没有人想到,时隔三年,在所有人都将她遗忘的时候,她竟然回来了。

林斯道:“她今晚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吧。”

裴杉杉知道他这么问的意思是这件事差不多稳了,当即点头:“有的,我现在就告诉她。”

……

吃饭的时候,阮星晚和裴杉杉的主编聊得也很不错,虽然她再三表示这三年她都没有再拿起过画笔了,林斯也表示没关系,只是让她在这个星期内根据指定的风格出一款作品草图。

老板那边要是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可以直接签约了。

吃完饭,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林斯道:“这附近不好打车,你们两个女孩子不安全,我送你们回去吧。”

“好呀好呀,那我去上个厕所。”说着,又看向阮星晚,“星星你去吗?”

“一起吧。”

裴杉杉道:“那林主编你等我们一下,我们很快回来。”

林斯微笑:“没关系,不着急。”

从洗手间出来,裴杉杉一边洗手一边道:“这下总算好了,大功告成!”

阮星晚没想到事情进展的那么顺利,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就怕我到时候设计出来的作品你们老板不满意,那多对不起你和林主编。”

裴杉杉道:“宝贝你想多了,我们老板是个乐呵呵的老头,人特别好,几乎不怎么管事,杂志社大大小小的事基本都是林主编说了算,就是走流程在他那儿过一下就好。林主编这么看重你,一定没问题的。”

裴杉杉话音刚落,卫生间门口就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

下一秒,舒思微就出现在她们面前。

似乎都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双方都愣了一下后,舒思微才不屑的哼了声:“真是条癞皮狗,走哪儿都能跟着。”

阮星晚扯了张纸擦着手上的水,漫不经心的开口:“你想要挨打就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你……”

舒思微上次就知道自己不是阮星晚的对手,这次她们又是两个人,不论如何都没有胜算。

裴杉杉道:“你什么你,要我帮你拿着喇叭喊一声让大家来参观活的小三是什么样子吗?”

舒思微冷笑了声,阴阳怪气的开口:“阮星晚你还要不要脸啊,当初自己用什么手段嫁进周家心里没点数吗?现在还好意思说我小三,也没见你比我好多少啊。怎么,真以为自己成功上位了,就可以当了婊子又立牌坊吗?”

裴杉杉刚想回击,就被阮星晚拉住手腕。

阮星晚平静的看着她:“周辞深告诉你的吗。”

舒思微一看就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之前两次都没提这件事,看她现在这一脸得意洋洋落井下石的样子,只能说明她是才知道的。

“对啊,他说他简直恶心透你这种女人了,还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在暮色遇见你,你就像是一块又臭又粘的狗皮膏药,撕下来浑身都沾上了臭味,恨不得把碰过你的皮肤都搓烂才好。”

舒思微说完,看着阮星晚没什么表情的脸色,这才意识到后怕,警惕的退了一步,防止她再动手。

可谁知阮星晚却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要打她的意思,只是把擦过手的纸扔在垃圾桶里,转身离开。

裴杉杉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星星,那个女人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啊,那对狗男女一个狗一个不要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当她说话是在放屁,别生气……”

裴杉杉话音未落,就看到她刚才嘴里出现的狗男人就站在前方不远处,淡淡的和人交谈着。

阮星晚就跟没看见他似得,目不斜视,走的很快。

江晏感觉到身后一股隐隐逼近的杀气,不由得转过头,看着越走越近的女人,咦了一声:“那不是你老婆吗,她怎么在这儿?”

周辞深抬眼看去,眉头不着痕迹的皱起,黑眸里闪过一丝不耐。

跟他跟到了这里,还说只是单纯的想要离婚?

这个女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机更加的重了。

看着她走近,周辞深刚要冷声开口,哪知道阮星晚连一眼都没看他,脚步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

面无表情的和他擦肩而过,快的如同一阵风。

“……”

倒是紧跟在后面的裴杉杉在周辞深身边停留了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骂他,但又觉得时机不对,拔腿跑了。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江晏干笑了两声,以此来缓解尴尬:“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周辞深不喜欢他妻子,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厌恶,这是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的事。

所以他平时基本不会带她出门。

江晏只见过阮星晚两次。

一次是周辞深文件忘了拿,阮星晚怕耽误他的工作,给他送到了公司。面对周辞深的冷眼相待,他那个小妻子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失落,却没有任何埋怨,看上去乖巧又懂事。

一次是周老爷子的寿宴,那是周辞深和她结婚的第二年。整个周家的人都不待见她,也没有给任何人介绍过她。

那天晚上,阮星晚就像是周家不花钱雇来的佣人,忙上忙下,却一句好话都没有得到,反而还被嫌弃碍眼。

后来,她就始终都待在角落里,面对有心之人的嘲讽,她也没有反驳,只是默默低下头,离远了些。

在江晏的记忆里,周辞深的妻子就是个任人拿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受气小媳妇。

今晚这个气势汹汹,仿佛要把谁剁碎的女人,绝对不是她。

周辞深还看着阮星晚离开的方向,没有说话。

江晏咳了声,岔开话题:“我刚才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林斯了。”

周辞深随口道:“谁。”

“盛光珠宝的主编。”

“有点印象。”

周氏和盛光有过合作,周辞深见过他们主编几次。

江晏感慨道:“刚才林斯跟我说,他找到Ruan了,而且她不出意外的话,会成为他们杂志社的签约设计师。Ruan你记得吧?”

“不记得。”

他为什么要记这些不相干的人。

江晏道:“那三年前赞助了第七届新锐设计师大赛这件事,你总记得吧。当年Ruan拿了大赛的第一名,本来是可以得到周氏的资助去巴黎进修的,可她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这次机会。”

“不过我听说她好像找过大赛的负责人,问可不可以不要留学资助,给她现金,负责人请示过你,你拒绝了。这以后就再也没听到她的消息了,她真的是一个很有灵气的设计师,可惜了。”

周辞深慢慢收回视线,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刚才的话。

“哦。”

“没印象。”

送她们回去的路上,林斯明显能感觉到阮星晚跟吃饭的时候相比,心情差了很多。

他也不好直接问,看了裴杉杉一眼,挑眉询问。

裴杉杉则是轻轻摇头,表示一言难尽。

车停在楼下,林斯道:“阮小姐,期待你的作品,也期待我们的合作。”

阮星晚这会儿情绪平复了不少,收回思绪,点了点头:“谢谢林主编,我会努力的。”

林斯笑了笑:“那我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快上去吧,下周见。”

回到家里,裴杉杉道:“星星,你还为了那对狗男女生气呢?”

阮星晚有些走神,下意识“啊”了一声,反应了两秒才道:“不是,我在想作品的事。”

林斯那边给她的主题是“初恋”,裴杉杉说这也是他们杂志在签约设计师后,首推的系列,主打的还是年轻市场。

所以,这次的作品对他们来说挺重要的。

可初恋这个词,对于阮星晚来说,实在是太久远了,已经很模糊了。

那种在和喜欢的人相处之时才会有的美好的悸动,早就随着和周辞深结婚的这三年,磨得什么都不剩下。

裴杉杉道:“说起这个,我刚好想问你,你和季淮见一直没有联系了吗?”

阮星晚轻轻摇头。

三年前她得了新锐设计师大赛的第一名,本来可以得到去巴黎留学的机会,可她拒绝了。

季淮见来找过她几次,问她为什么不去。

他的神情里有疑惑,有落寞,也有失望。

可她却始终没有勇气告诉他真相,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除了。

她能说什么?

难道要告诉他,她在拿到比赛第一名的当晚,正被喜悦笼罩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阮均欠了一百万高利贷的事吗?

那一盆冷水浇的她现在都没缓过来。

裴杉杉叹了一口气,靠在沙发里:“我到现在都觉得你和季淮见很可惜,当时你们在学校里多郎才女貌的一对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们互相喜欢,就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本来以为你们去了巴黎就会在一起,哪知道后面出了那种事……哎,命运弄人。”

阮星晚沉默了很久才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诶诶诶,别提那伤心的事了,对了,我突然想起舒思微的一个八卦,我讲给你听啊,她才入行的时候去拍杂志,连补光灯是什么都不知道,居然……”

裴杉杉给阮星晚讲了好几个笑话,把她逗笑后,又激情辱骂了那对狗男女一晚上。

可当阮星晚躺在床上时,脑海里还是不自觉的回响着舒思微在卫生间对她说的那些话。

虽然那些粗鄙低俗的字眼是绝对不会从周辞深口里说出来,但传达的意思,却是半点都没有偏差。

阮星晚知道是她连累了周辞深,所以结婚这三年,她都尽力扮演着一个好妻子的角色,不管是面对他的恶语中伤,还是周家人的冷嘲热讽,她都从来没有一句怨言。

她也知道他有多讨厌她。

可是当那些现实如同淬了剧毒的刀子般朝她毫不留情的戳过来时,她还是会感到疼,连呼吸一下都感觉心脏在抽着的那种疼。

阮星晚把头埋在被子里,半梦半醒间,想到了一些事。

三年前,得知阮均欠下一百万高利贷后,她四处筹钱,甚至拉下尊严去问大赛的负责人可不可以不要去巴黎留学的名额,给她现金。

那个负责人说的话她现在都还记得:“Ruan小姐很抱歉,我们老板说了。这次的机会是留给真正有设计梦想的人,而不是把这次的比赛当做商机,想要从中赚取利益的人。”

阮星晚听完这句话后,怔了好久,回去哭着把那个所谓的老板骂了一晚上。

瞧不起谁呢,谁还没一个单纯不做作的梦想了。

之后没过几天,阮均跑了,债主找上门,让她做一个选择。

要么剁了她弟弟的一只手,要么她主动跟他们一起离开。

阮星晚别无选择,不顾阮忱声嘶力竭的呼喊,一言不发的跟着他们出了家门。

那些人将她卖到了暮色,那个专门供有钱人消遣玩乐,酒色靡靡,物欲横流的地方。

他们给她的酒里下了药。

尽管她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可当那个四五十岁满脸肥肉的中年男人进来时,她突然想到了季淮见,想到了她没有完成的巴黎之约。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推开那个中年男人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后面一直有人在追。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看到前面一个挺拔模糊的身影,她摔在地上,拉着他充满质感的西装袖口:“求求你,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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