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走了好朋友的第一次,客厅乱h伦交换
婚前,闺蜜们总是说结婚要找家境殷实,有上进心的男人,因为选择对自己好的,过不了几年也有可能变心。
我不信,毅然嫁给大学时热恋的男友。
结果才结婚半年,他就开始工作摸鱼,还不着家了。
家里欠的钱越来越多,平时吃饭和人情往来花的钱,都是我拿嫁妆补贴的,可刘挥一点也不心疼。
这天夜里,他三点才回来。
我被吵醒后,他翻身压了上来,手伸进内-衣里,粗粝的手掌处处惹火。
这种隔靴搔痒的撩拨,让我很难受,忍不住抱住他健壮有力的腰,难耐的蹭了蹭……
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动作。
“挥子,秦总回来了,你让嫂子去接机!还想不想挣钱了,磨磨蹭蹭的!”
刘挥猛地一把推开我,冲着门外喊:“来了!”
他开灯,整理好衣服后,扔给我一个袋子,“你跟王昊去接秦老板,那位是富斯年医院的二把手,只要把我手里这批药卖给他,我兜里就有钱了。”
“让我去接待?我没经验啊!”我翻开袋子,里面是一件迷你裙。
裙子是露背的,裙摆很短,这个点穿着去接人,不就等于是狼入虎口?
“明天一早再去吧……”
刘挥面色瞬间变得凝重,抓紧我的手安抚着:“付桃,当我求你,家里需要钱,我需要这笔单子!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钱钱钱!
又是因为没钱!
我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个家缺钱,只好忍气吞声,安慰自己应该不会有事,如果情况不对,大不了就回来。
老公是医药公司的小领班,自从跟老板起了冲突,分给他的药就极其不好卖,也就没有提成。
他没法维持小家的生活,才变得越来越堕落,将我们的日子过得这么糟糕。
就算是为了改善生活,我也得点头。
“你陪王昊去接人,王昊是中间人应该去,而你是个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在大老板跟前总能有几分薄面的。”
“好。”
到了楼下,王昊给我开了车门,还走过来接我手上的样品药,而后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事业线。
“阿桃,你穿着这身太诱人了,真是让人拒绝不了。”他说着还凑了过来,手几乎都要摸上来了。
我推开他,躲进车里:“快去机场吧,时间不早了。”
我很讨厌他,他是我高中同学,富二代,出了名的喜欢到处瞎混,还有个坏毛病,就是玩女人。
他坐进车里,挨着我,对前面的司机吩咐着:“张师傅,去机场。”
“我还是去前面坐吧。”我挪了挪,起身准备去副驾驶。
一起身,我整个人往前一倾,白皙的背露了出来,就在王昊的正前方晃荡。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一把将我扯到了他怀里,动情道:“阿桃,我一直都喜欢你,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怎么办?”
话落,他的手从v字领口伸进左侧,狠狠揉了一把。
“收起你牛盲的那一套!”我浑身一阵酥麻,推开他,看着司机的方向,声音软软的小声警告。
王昊把我的手捏在他的大掌中,来回摩挲着:“阿桃,挥子配不上你,但我可以……”
我被他强行按在怀里,挣了挣,裙摆就遮不住大腿了。
“你滚开!”
这裙子是刘挥为了让我去见王总,特意托人在内部拿的高档货,质量没得说,就是码子偏小。
我夹紧了双腿,但内-衣好像一低头就能看见。
王昊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整个身体都很烫,手往衣服里面滑去。
“放手!”我耳根都烧红了,拽开的手。
他死死扣着我的裙摆边沿,不肯撒手。
我越是用力,他拽得越紧,内-衣一路滑到大腿上。一抬头,前面的后视镜里,就可以看见双腿间的春光。
我一急,拽着另一边往上提,王昊扣住我的后腰一个用力,“撕拉”一声撕裂开了,内-衣直接挂在了我的一条腿上。
“到了,少爷。”前排的司机说完,一个刹车,车子停在了机场门口,他就满脸通红的下车了。
我双手严严实实地遮在腿间,忍着一声不吭。
王昊乘机扯下我的内-衣,一手按在了我的腿上,“阿桃,挥子到底是不行了,这内-衣都没舍得给你买新的。你身上这身是我之前泡妹子的存货,我就知道你穿着……”
我看着他手里褪色的内-衣,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也难怪这衣服小了,原来根本不是什么内部货!
如果这是在结婚前,我大概会把这衣服脱下来砸在王昊的脸上,但现在也是穷怕了,哪怕是再羞辱,我都要忍!
为了钱,我要拿到这笔单子!
有了这笔钱,挥子一定可以东山再起!妈妈也能得到更好的治疗!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我只当没有看见,下了车,快步往前走。
秦老板大概坐的专机,偌大的机场没什么人。
我拿起之前准备好的牌子,找了个显眼的位置举着,突然,腰侧被大手紧紧的扣住,一只手撩开了裙摆。
我冷冷的瞪了王昊一眼。
“阿桃,只要你一句话,我给你钱,不用见什么秦老板。”王昊把他身上的西服系在我腰上。
机场的灯光下,他浑身名牌,显得格外光鲜亮丽,像极了衣冠混蛋。
我扭了扭身子,想要远离他。
王昊看着我,眼神发痴。
我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手从西服下直接探进了我的甬道,猛地往里伸了伸。
我当即夹紧了腿,屈膝挪动。
身子刚一弯,腰上的西服解开掉在地上,我面红耳赤地低头捡西服,蹲下就看见有一双腿出现在身后。
而我还没穿!
我猛地起身,回头时,秦斯年将眼睛从我裙摆的位置,收了回来,脸上满是讽刺,“是来接机的?”
王昊脸都绿了。
我好久才缓过神,站起身,迎了上去,“秦总,你好,我们之前跟您的秘书联系过,专门来送您回家。”
秦斯年没看王昊一眼,意味深长地扫向我,“你留下,他回去吧。”
“什么?”王昊呆住了。
“怎么,不走?”秦斯年看向我。
我不敢迟疑拿了药,就跟着他上车。
后排只有我和他,我提着药,侧着身子就准备跟他讲,“秦总,我是……”
我没说完,顺着他的视线发现我裙子退了起来,双腿间正对着他,一片春光。
秦斯年接过我手里的药,声音醇厚,似乎散发着荷尔蒙:“你是习惯一直都不穿?还是这样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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