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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被强奷系列小说,地铁羞耻挤入H

2022-04-28花斑酷妞

所以他平时基本不会带她出门。

江晏只见过阮星晚两次。

一次是周辞深文件忘了拿,阮星晚怕耽误他的工作,给他送到了公司。面对周辞深的冷眼相待,他那个小妻子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失落,却没有任何埋怨,看上去乖巧又懂事。

一次是周老爷子的寿宴,那是周辞深和她结婚的第二年。整个周家的人都不待见她,也没有给任何人介绍过她。

那天晚上,阮星晚就像是周家不花钱雇来的佣人,忙上忙下,却一句好话都没有得到,反而还被嫌弃碍眼。

后来,她就始终都待在角落里,面对有心之人的嘲讽,她也没有反驳,只是默默低下头,离远了些。

在江晏的记忆里,周辞深的妻子就是个任人拿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受气小媳妇。

今晚这个气势汹汹,仿佛要把谁剁碎的女人,绝对不是她。

周辞深还看着阮星晚离开的方向,没有说话。

江晏咳了声,岔开话题:“我刚才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林斯了。”

周辞深随口道:“谁。”

“盛光珠宝的主编。”

“有点印象。”

周氏和盛光有过合作,周辞深见过他们主编几次。

江晏感慨道:“刚才林斯跟我说,他找到Ruan了,而且她不出意外的话,会成为他们杂志社的签约设计师。Ruan你记得吧?”

“不记得。”

他为什么要记这些不相干的人。

江晏道:“那三年前赞助了第七届新锐设计师大赛这件事,你总记得吧。当年Ruan拿了大赛的第一名,本来是可以得到周氏的资助去巴黎进修的,可她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这次机会。”

“不过我听说她好像找过大赛的负责人,问可不可以不要留学资助,给她现金,负责人请示过你,你拒绝了。这以后就再也没听到她的消息了,她真的是一个很有灵气的设计师,可惜了。”

周辞深慢慢收回视线,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刚才的话。

“哦。”

“没印象。”

送她们回去的路上,林斯明显能感觉到阮星晚跟吃饭的时候相比,心情差了很多。

他也不好直接问,看了裴杉杉一眼,挑眉询问。

裴杉杉则是轻轻摇头,表示一言难尽。

车停在楼下,林斯道:“阮小姐,期待你的作品,也期待我们的合作。”

阮星晚这会儿情绪平复了不少,收回思绪,点了点头:“谢谢林主编,我会努力的。”

林斯笑了笑:“那我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快上去吧,下周见。”

回到家里,裴杉杉道:“星星,你还为了那对狗男女生气呢?”

阮星晚有些走神,下意识“啊”了一声,反应了两秒才道:“不是,我在想作品的事。”

林斯那边给她的主题是“初恋”,裴杉杉说这也是他们杂志在签约设计师后,首推的系列,主打的还是年轻市场。

所以,这次的作品对他们来说挺重要的。

可初恋这个词,对于阮星晚来说,实在是太久远了,已经很模糊了。

那种在和喜欢的人相处之时才会有的美好的悸动,早就随着和周辞深结婚的这三年,磨得什么都不剩下。

裴杉杉道:“说起这个,我刚好想问你,你和季淮见一直没有联系了吗?”

阮星晚轻轻摇头。

三年前她得了新锐设计师大赛的第一名,本来可以得到去巴黎留学的机会,可她拒绝了。

季淮见来找过她几次,问她为什么不去。

他的神情里有疑惑,有落寞,也有失望。

可她却始终没有勇气告诉他真相,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除了。

她能说什么?

难道要告诉他,她在拿到比赛第一名的当晚,正被喜悦笼罩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阮均欠了一百万高利贷的事吗?

那一盆冷水浇的她现在都没缓过来。

裴杉杉叹了一口气,靠在沙发里:“我到现在都觉得你和季淮见很可惜,当时你们在学校里多郎才女貌的一对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们互相喜欢,就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本来以为你们去了巴黎就会在一起,哪知道后面出了那种事……哎,命运弄人。”

阮星晚沉默了很久才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诶诶诶,别提那伤心的事了,对了,我突然想起舒思微的一个八卦,我讲给你听啊,她才入行的时候去拍杂志,连补光灯是什么都不知道,居然……”

裴杉杉给阮星晚讲了好几个笑话,把她逗笑后,又激情辱骂了那对狗男女一晚上。

可当阮星晚躺在床上时,脑海里还是不自觉的回响着舒思微在卫生间对她说的那些话。

虽然那些粗鄙低俗的字眼是绝对不会从周辞深口里说出来,但传达的意思,却是半点都没有偏差。

阮星晚知道是她连累了周辞深,所以结婚这三年,她都尽力扮演着一个好妻子的角色,不管是面对他的恶语中伤,还是周家人的冷嘲热讽,她都从来没有一句怨言。

她也知道他有多讨厌她。

可是当那些现实如同淬了剧毒的刀子般朝她毫不留情的戳过来时,她还是会感到疼,连呼吸一下都感觉心脏在抽着的那种疼。

阮星晚把头埋在被子里,半梦半醒间,想到了一些事。

三年前,得知阮均欠下一百万高利贷后,她四处筹钱,甚至拉下尊严去问大赛的负责人可不可以不要去巴黎留学的名额,给她现金。

那个负责人说的话她现在都还记得:“Ruan小姐很抱歉,我们老板说了。这次的机会是留给真正有设计梦想的人,而不是把这次的比赛当做商机,想要从中赚取利益的人。”

阮星晚听完这句话后,怔了好久,回去哭着把那个所谓的老板骂了一晚上。

瞧不起谁呢,谁还没一个单纯不做作的梦想了。

之后没过几天,阮均跑了,债主找上门,让她做一个选择。

要么剁了她弟弟的一只手,要么她主动跟他们一起离开。

阮星晚别无选择,不顾阮忱声嘶力竭的呼喊,一言不发的跟着他们出了家门。

那些人将她卖到了暮色,那个专门供有钱人消遣玩乐,酒色靡靡,物欲横流的地方。

他们给她的酒里下了药。

尽管她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可当那个四五十岁满脸肥肉的中年男人进来时,她突然想到了季淮见,想到了她没有完成的巴黎之约。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推开那个中年男人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后面一直有人在追。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看到前面一个挺拔模糊的身影,她摔在地上,拉着他充满质感的西装袖口:“求求你,救我……”
 

说完这句话,她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再次醒来时,她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身边还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床边散落的衣服足够证明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她感觉喉咙有些干涩,难过之后又开始安慰自己,至少他长得是个人样,总比昨晚那头猪要好上千百倍。

想起昨晚的事,阮星晚担心阮忱,赶紧穿衣服回去,她离开的时候好像吵醒了床上的男人,他微微皱眉,她赶紧把被子盖在他头上,又轻轻拍了拍,小声道:“没事没事,继续睡吧。”

像是哄小孩子似的。

等到被子里没了动静传来,阮星晚才快速跑了。

债主已经重新找上门了,幸好阮忱因为出去找她不在家。

阮星晚给阮忱打了个电话报平安,让他最近都不要回家了,去同学家住一段时间。

而她也去找了裴杉杉。

就这么东躲西藏了两个月,突然有一天阮星晚发现,她怀孕了。

……

阮星晚醒的时候刚好是凌晨四点,她起来喝了一杯水,坐在客厅里开始看这两年关于初恋的电影和电视,试图重新找回那种懵懂青涩的甜蜜。

……

阮星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三天,脑海里终于有了一个雏形,正要动笔画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她放下笔,礼貌开口:“您好,哪位?”

“……太太,我是林南,周总的助理,周总明天要去马尔代夫出差,想问太太知道他那件蓝白条纹的衬衫放在哪吗?”

阮星晚特别烦在刚有思绪时被打断,而且还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这让她怀疑是周辞深故意在找茬,当即不客气道:“他有病吗,我都跟他离婚了,他衬衫放哪儿关我什么事,问保姆去。”

说完,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两分钟后,阮星晚的手机再次响起,屏幕上亮着大大的“周辞深”三个字。

她默了一瞬,还是接通了。

“阮星晚,半个小时内回来。”

“我……”

这次,不等她回答,周辞深直接挂了电话。

阮星晚攥着手机,恨不得把这个狗男人暴打一顿。

她深深呼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后,才起身出了房间。

裴杉杉见状,不由得问道:“宝贝,你这么晚去哪儿啊?”

“跟那个狗男人同归于尽!”

“……”

阮星晚当然只是过过嘴瘾而已,她哪有那个能耐成为周辞深的对手。

到了星湖公馆,佣人都已经休息了,四周安静得出奇。

阮星晚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房门,见周辞深坐在沙发里,一身居家打扮,修长的手指翻阅着面前的资料。

即便是听见动静,也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阮星晚径直走到衣帽间,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找出了助理口中的那件蓝白条纹的衬衣。

看到衣服的一瞬间,她愣了下。

这是才结婚那年,她知道周辞深要去夏威夷出差,特地给他买的。

这件衣服很适合去海边。

当时她把衣服送给周辞深的时候,他只是冷冷淡淡的看着她:“不要试图用这种廉价的方式讨好我,也少点那些一眼就能被看破的心机。”

阮星晚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心机了,不过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给周辞深买过任何东西。

他那时候弃之如敝履的东西,现在却特意叫她回来一趟。

不是为了报复她,故意捉弄她,又是为了什么?

阮星晚沉默着拿起衬衣出了衣帽间,放在床上,刚想开口,却发现周辞深正在和人打电话,整个过程中音线都很低,也没分给她半个眼神,像是她这个人不存在似的。

阮星晚本来还想和他提提离婚的事,见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转身径直离开。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在走出卧室时,周辞深终于抬头,看着她的背影,大概是没料到她会就这么走了,薄唇抿了抿才对着电话那头淡声道:“嗯,先这样,我还有事。”

阮星晚刚走到楼下的客厅,就被叫住。

周辞深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衣服找到了么。”

“放你床上了。”

“其他的呢。”

阮星晚没太明白:“什么其他的?”

周辞深不悦皱眉:“我要出差一周,你觉得我就穿这一件衣服?”

“……”

他以前住在这边,遇到第二天要出差的时候,都是阮星晚给他收拾行李。

没想到她兢兢业业做了三年的周太太,其他没得到什么好,倒是把他这种臭毛病给养出来了。

阮星晚平静道:“周总,周先生,我得再提醒你一次,我们已经离婚了,所以给你找衬衣,收拾行李这些事,都不在我的责任之内,劳烦你去找保姆,或者你的下一任太太,不要再莫名其妙的喊我了。谢谢。”

周辞深神色不变,不紧不慢的下楼,停在她面前:“那我也提醒你一句,我们还没有办离婚手续,你依然是我法律上的妻子,这些只能你来做。”

“……没得商量了是吗?”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阮星晚抿了抿嘴角,拿出手机翻找着号码:“行,既然你这么喜欢指示别人的话,那我找舒思微来给你收拾行李,她一定跑得比兔子还快。”

哪知道她刚找到号码,还没来得及拨出去,手机就被人夺走。

周辞深冷脸看着她:“阮星晚,我最近太纵容你了是吗。”

阮星晚看着空了的手,半晌才笑了笑:“周总用词还是谨慎点,这两个字我承担不起。”

周辞深眼里的寒色深了几分:“你这个欲擒故纵的把戏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阮星晚,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直接说你想要什么。”

阮星晚停顿了几秒才道:“周总上次不是说了我想要的是周氏,你给吗?”

“妄想。”

“那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

周辞深不耐皱眉,单手插进裤子口袋里:“除了这两个字,你还会说什么。”

阮星晚就不明白了,不是他成天都想着赶紧摆脱她吗,怎么现在反倒是她求着他离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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