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儿中性的描写最污的段落 顾城英儿中性的描写在哪一章
英儿中性的描写有她看着自己微弱的体毛渐渐浓密起来了,说:都是你吧。我都想起来了,从来没有那么甜美,我从来没有那么甜美自如过,那时候我要的那么多,那么强。
顾城与英儿顾城在他9月份替一刊物登出《英儿》写作者简介时说:他渴望爱慕他的两个女子相互爱慕。这异样的幻影最终驱使他走向毁灭。在他所写的内容提要中.他写道: 雷四下寻找英儿。经过辗转的电话.传来英儿的口讯.她说顾城的一切与她无关。
《英儿》顾城
在茫茫晨光中我抢掠她的秘密,分开她的缝隙,那缝隙陷陷的,那么饱满,合拢时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分开时,我就看见了那酒色的唇瓣,和细小的一点茎蕊。它由于羞辱,微微膨胀起来,我有点好奇地看着,像剥开一个珍美的小桔子似的,看她的小蕊微微鼓起,变得甜润,当触及它的时候就触及了那遥远的叫喊。我用手指探寻它,感到了那紧张,真空的吸(吮)。她由于害羞把自已的脸遮了。
前边儿有人要顾城,在此
我还没有醒来,她那隐秘之处就呈现在我面前,那么细致饱满,像博物馆菊石的图
案,又像无花果逐渐变得甘美柔和,把一切细小的籽粒蕴涵在其中。
那是一些很黑的夜晚,在接近黎明的时候,月亮才出现,悬浮在树冠之上,我总是
这个时候警醒,为那梦,为那不能实现的热望,轻轻的在过厅中走动。白天的一切,都
被弃置在隐约透明的薄暗之中,杓、盘子,翻了一半的书,只有我醒着为那热望叹息,
为那白天留下的隐约的心情,我知道英儿就在那边,那个房间里,长长的垂帘后边,我
多少年的梦想和期待。
我那么小心的走着,还是能听见脚步的声音,还是碰响了凳子,这使我心惊,好像
打破了我万物所有的寂静,我游魂一样的梦寐就会结束,就像鱼缸破碎了一样,但声音
消失,它只响在我的耳朵里,四下依旧无声,我走进了英儿的房间,我已经好多次到这
里来,可是每次来的时候。依旧恍惚,我看不见。她和无声的世界溶为一体,在我触及
她之前”一切是乌有的。
我总是背过身。看窗外的月色,照亮的树丛,时间在一刻一刻过去,我靠在玻璃上,
脚也有些冷了。这时忽然听见英儿微微翻动的声音。我为我长久的迟疑感到窘迫,我不
能退走,也没法继续那种在梦中开始的热望,我的矗立已经衰弱下去了,一直到那细碎
的翻动响起,我才好像从这种梦寐中解脱出来。
她依旧在沉静地呼吸,我便轻轻的揭开她的被盖,掠过她的肢体,我的手停在她唯
一被内衣遮掩的地方。一个又一个夜晚,我已经知道她敏感的秘密,我不愿惊醒她,我
只想用若有若无的触摸,使她从一个梦,缓缓落进另一个梦,我知道她的愿望,这微微
一点就足够了。
在最初的时刻,我是那么小心和怯懦,因为她无声无息,她肢体轻柔的气味,都使
我有一种犯罪的感觉,那么轻那么轻,过了好久,我才透过那薄薄的丝绸,感到她身体
的温热。这是最危险的一刻,我来临了,她毫无所觉,我一点又一点微微的尝试着,好
像深夜轻轻转动保险柜的号码。我聚精凝神想唤起我心中的热望,好像那起动的一刻,
无限遥远。我尝试着,在我没有察觉的刹那,一个微弱的柔动,已经越过了那个时间。
一个又一个波纹从遥远的地方返回,好像这不是她,只是一个渐渐涌起的水花。而我把
开关拨转,在那呼吸声急促起来的时候,我心里才掠过一阵惊慌,为我的无动于衷感到
恐惧,久已期待的热望,好像沉涌在冰层之下,好像在另一个时间里,而跟随我的只是
黑暗中惊讶的凝视。
我不能想象这是她,我想提醒自己,这是我所要的女孩,我的梦,我无数次矗立的
渴望,我好像在另一个房间,燃起大火,要烧穿壁板,我褪下她唯一的那件内衣,她顺
从地抬起身,整个身体掠过一阵恐惧的激动,那一刹那我真想做最粗野的事,但身体依
旧寂静地停在床边,我的心跳了一下,因为我想起了不认识的女孩,少年时代绝望的想
象,我开始抚摸她光洁的大腿和小腹,那一丛绒毛使我激动,猛然间那狂野的念头,贯
穿全身,我热烈又细致地抚摸,刺激她,好像要把少年时代的绝望,都交给这一刻,交
给她。
她无法平息的呼吸声在黑暗里飘荡。那么脆弱又有力的翻动,如期到来,我把她拉
到床边,我几乎看见她睡衣被撩起,遮住半个脸,而她的脸偏向一边。她无法避免那狂
热燃起的欲望。这是危险的日子,我提醒自己。但还是忍不住用矗立的尖端抚爱着,透
过轻微的叫喊,那甘美直达心底。
“这是我的。”她在另一个时间里说,“不是你的。你的真可怕极了。”
微微哽哑的声音使我睁不开眼睛,房间蒙蒙的亮着,一种光亮一样的绝望,渗透到
我心里,我在一个又一个波浪上飘浮,和她一起,每一个波浪都有可能把我们送上峰巅。
这真是无边无际的波浪,甜蜜又让人疲倦,“可是在脚踏到沙岸的时候,恐惧就到来了。
我不愿这一切结束,不愿走开、不愿她在光亮中醒来,那么陌生的看着我。这盲目的挣
动,像暴雨一样,遮蔽了所有房屋、航船,遮蔽了我的恐惧和羞怯,我像抓住梦一样,
抓住她,这无可奈何的一刻。
在茫茫晨光中我抢掠她的秘密,分开她的缝隙,那缝隙陷陷的,那么饱满,合拢时
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分开时,我就看见了那酒色的唇瓣,和细小的一点茎蕊。它由于羞
辱,微微膨胀起来,我有点好奇地看着,像剥开一个珍美的小桔子似的,看她的小蕊微
微鼓起,变得甜润,当触及它的时候就触及了那遥远的叫喊。我用手指探寻它,感到了
那紧张,真空的吸(吮)。她由于害羞把自已的脸遮了。
“每次你来,还没出现我就醒了。”
她向东的房间里辉煌一片,太阳在崭新的云间喷射,暗红淡紫的云骤然都变成金红
色的,那个时间真漂亮啊,那时她刚来一个月,现在我才知道她在我生命中印下了什么,
在我离去的时候,回头看她,她眉色漆黑,她依然是一个让人怜惜的陌生女孩。
谁也没想到,中间会有最好的日子,而且那么昙花一现。
我睡得像石头一样,我白天搬石头,晚上睡得像石头一样。她有时拍打我一下说:
真像大石头。“你看那么厚。”有时她甚至直接了当的对你说,好像她了解这一切,好
像她对这一切已经有了某些权力一样。但是更多的是处于一种直言不讳,对于寂寞的需
要说话的感觉。在山林中,人声沉寂。
直到有一天我醒来,她站在床前,不可思议地站在床前,温柔的脸红红的看着我。
我还没怎么睡醒,她就轻轻把手伸过来,就像我抚摸女孩子那样,抚摸了我,抚摸我的
胸,感到甜,我第一次被这样的抚摸,惊讶极了,心跳。她轻轻的对我说:你想要吗,
挺好的。然后她令我惊讶的把手往下移,又收回来,那么怜惜的,自己一个扣子,一个
扣子,大方的解开,露出她里头没穿任何内衣的身体。我已经知道她很多了。但是从来
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神态,她把衣服轻轻解了,脱尽了站在床边,亲我。我被温和的女孩
子的嘴唇亲吻着,她还没亲过我呢。
她亲我,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我爱你了。我心跳着,真的吗,怎么会呢,真的。
她说:我爱你了,爱极了。真的爱你称了,真的脸红红的。我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这个。
但是怎么会是这样的,她把手伸下去,我被触动了。她像女孩子那样亲我,又温柔、又
害羞、又大胆,嘴唇单薄而甜美,把舌尖绕着我的舌尖,比要她一千次都甜,可是我心
里的惊讶并不消散。为什么呢?她说:不为什么,我爱你了,我喜欢你,你想要我吗,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我悄悄说,喜欢。我知道她想让我说:爱她。可是我心里的惊讶没
法消散,我怜惜的抚摸她,像她抚摸着我一样。她在床边坐着,说:我愿意。我不认识
她了,但是我在心里说:这是我的妻子。
这是最好的日子,可以开花,她在那两天写,一棵大树上开许多鲜花。
她写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一个开满鲜花的小树。小女孩害羞地捂住脸,周围都是
看花的人。
真的是这样,实际上她比我想得更害羞更大胆。脸那么红红的,她让我看她,可是
我不看她,拿布把她裹起来,她再看我,真的是这样,我还没好好看过你呢,真的是这
样。她轻轻笑着看。我说:你喜欢吗?她说:喜欢。这么强你也喜欢吗?她说:喜欢,
就得这么强。她附在我耳边,你要好多女孩吧?我那么感激地矗立着被她要了,她轻轻
地看着,就像抚摸在我的心上。她说:我是你的了,你也是我的,这个,也是我的。我
教她这样摸着:“这样舒服。”“是吗?”
那愿望升起来的时候,真奇异极了,可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别的什么,还有别的这种
事,我知道这是唯一的,也是不可思议的。
空气里有女孩子的声音,她从楼那边跑来,一边回答着,一边爬到丁香树上,她小
小的裙子也是花束,我看着她,也能看见围墙那边的院落。下午的阳光晒得我温热起来,
影子一动不动,她忽然不安的看了我一下,拿着花跑远了。
“没结婚怎么办呵,没有女孩子怎么办呵。”她嘤嘤地说,“我要知道你,我要把
你都知道。做梦吗,做男孩子的时候做梦吗?你这样想过我吗。以前你这样想过我的
吗?”“想过。”“是吗?”她仔细地看着,爱着,“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她那样定定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也知道。那一刹那我真渴望。她眼睛看着我,好像已
经准备好了。
我忽然觉得最美的日子都在后边。
小时候在花里捉蜜蜂,用纸把手包起来,看它兹兹的跌进瓶子,有种莫名其妙的兴
奋。草还没生出来,已经有点淡淡的黄了,把枯草从土里边挖出来,有韭黄一样嫩嫩的
颜色,然后有一种淡绿色出来,所有春天都是这样。
北方的春天那么干燥,可树已经有小小的骨朵了,天一阵一阵暖起来,不动声色的
暖起来,这时候我生命的愿望也开始了。我记得是在一片草地上,周围没有人,一片红
楼后边,我坐在那,坐在青青的草上,第一次静静地升起。我心里有奇异的感觉,一种
惊讶,没有人,没有人本身就预示着可能的一切。春天的空气,我对自己也十分吃惊,
我走到没有人的角落里,走到木垛后边,走进去,又走出来。
在整个春天里,我都到那片草地上去,静静地等待着自已。
她被想象的爱情纵容着,我一次又一次醒来,她都站在床边轻轻抚摸我,把衣服脱
尽,我弄不清那是多久。在晨光里,明亮的下午,她都站在床边。解开衣服,我知道屋
里没人,我知道没人的时候,她都会走来说:爱你。
我抚摸她淡色的小乳尖,她的身体就感激地飘动起来,低头伏状上身来,我充满感
激地一动不动。她忽然开始笑了,她说:你折磨我,我也得折磨你。她很陌生地要我。
她在上边轻轻飘动,头发垂下来,小小的乳房微微颤抖。我被她那样要着,充满渴望。
我想起她跳舞的样子,那是我唯一对她反感的时候,她穿着牛仔裤在别人家,像子了那
样撞动,那时候我那么厌倦她。但现在不是,我的感激没法消失,一点凶恶的样子、仇
恨的样子、炫耀都没有了,只有尽心尽意地让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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