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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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中描写男女主开车的句子(他们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2022-06-21花斑酷妞

第一次见到林深深,大概是初中开学那一天吧。

 

9月1日上午,严翼和许帆站在X市五中宣传栏前找自己的名字,惊喜地发现他俩同属一个班级,两人欢欢喜喜地找到班主任盖老师交学费领课本,之后就勾肩搭背着回家了,根本不记得这天里遇见过什么人。

 

刚升入初中,大家对新环境和新同学都充满了新鲜与好奇,可要在短时间内把全班同学陌生的脸孔和名字对上号,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男生认识女生的顺序是由颜值决定的,无聊的男生们臭味相投,课余饭后就聚在一起给女生的相貌评出ABCD四个等级,自己班上的女生名字都没记全,反倒将年段里有几个美女都调查得一清二楚,比如冯菲和张丹,都是学校里貌若天仙的人物。

 

林深深大概是严翼第四个记住的女生,但这并不说明她长得漂亮或有记忆点,只是因为她是班长,存在感太强,无法让人不印象深刻。早读的时候,她和课代表一起站在讲台上领读;每次上课前都要喊起立;广播操时还沿着队伍从头走到尾,督促他们认真做操……只要他们有一丁点儿不符合规范的地方,就会立刻被她责令改正,弄得大家怨声载道。

 

班长林深深,背靠盖老师,名字很淑女,真人特暴力。

 

初一时许多男生还没发育,体格和发育早的女生比起来没多大优势,每次惹了祸许帆拔腿就跑溜之大吉,只有不善运动的严翼总被她抓住,跑也跑不掉,只能乖乖认错。久而久之,他都要认为林深深是故意找他们茬了,怎么什么事都看他们不顺眼。

 

若不是因为他们座位相近,他大概三年都会对这种强硬的班干部敬而远之。

 

他们这一届学生人数比往年都多,原有的四排双人桌根本不够用,因此学校特意订购了一批单人桌椅,加塞在教室的最中间。严翼就坐在单人专座上巍然不动,其余的学生每星期轮换一次座位。林深深每隔21天就会坐到他的左手边,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不算生疏。

 

虽然就坐在林深深身边,严翼也没发现她的身材有什么特别之处,因为在他们之间有个万恶的元凶在作祟——校服。

 

网上有个说法特别流行,说学校的校服设计得这么丑是为了防止早恋,他深以为然。每个女生都被套在麻袋一样的灰白色运动服里,胸腿腰臀统统被抹杀,简直是明珠蒙尘,暴殄天物!

 

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越危险就越要掩饰,但越掩饰就越是诱人。

 

校服把女生的曲线藏得越严实,他就越想扒开一探究竟,当然,这也只是想想罢了。

 

真正见识到她胸前那对尤物是源于一次偶然。

 

为了迎接省里的教学检查,学校开展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扫除,动员全校所有的师生,绝不放过任何一处卫生死角,誓死要拿下全市第一的殊荣!

 

他们所在的1班在楼层最边缘的位置,痴迷武侠剧的男生很喜欢到楼梯拐角的那面墙上练习蹬墙转身,幻想自己是拥有绝世轻功的大侠,能飞檐走壁来去自如。

 

幻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到了这时,中二的男生们完全失去了平日里那潇洒自信的风采,一个个愁眉苦脸,人手一块小橡皮,费力地擦着白墙上的脏脚印。

 

盖老师担心这几个马大哈会草草了事,特地让班长林深深来监督他们干活。

 

“擦干净一点!”林深深指了指墙角上的印记,“这里还有……”

 

“卧槽,这也太难擦了!”

 

“有必要搞这么干净吗?学校真是灭绝人性。”

 

“老子以后绝对会像对待自己小鸡鸡一样地爱护学校的每一处!”许帆悔不当初地对天发誓。

 

“凭什么我也要来收拾这烂摊子!许帆你他妈怎么不帮我证明清白!”严翼郁闷死了,他明明没有踩过墙,只因为和许帆是死党,就被当成了作恶的一份子,冤案啊。

 

“好兄弟就是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嘛!”

 

“好了,别吵了,墙擦干净后还要刷地呢。我刚刚回班上发现他们都快刷完了,就差你们了,擦快点!”林深深也没闲着,拿了块橡皮帮他们一起擦。

 

连她都出手帮忙了,他们也不好再多嘴。四个男生擦高处,她个子矮一些,就蹲下擦低处的教育。

 

站她身边的严翼一低头,就看到了她胸前的两团白馒头。

 

哟,还有意外收获!

 

一阵狂喜过后,严翼一边假装认真擦墙,一边挡住其他人的视线,继续窥视领口里的春色。他咽了咽口水,林深深貌不惊人,还那么凶,但这胸也发育得太好了吧!
 

那阵阵哄笑令林深深感到不快,只觉得他们猥琐下流。性是一种极其私密的事情,怎么可以在公众场合里拿出来说,供大家笑?

 

真是不知廉耻!

 

渐渐地,她对那群男生也产生了抵触,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在这堆思春的男生中,许帆是标志性人物,中的“淫毒”最深,和其他男生凑在一起时一搭一唱,每次都能把林深深气个半死。

 

“今天默写《山坡羊·潼关怀古》,很简单,我一会儿就收。”语文老师喜欢在课前进行小测验,不过管得不严,也不盯着他们,说完就转身开始写板书。

 

这首词确实很简单,林深深写得很快,一停笔,就听到同桌颜青小声地问她:“深深,’宫阙万间都做了土’的zuo是哪个zuo呀?”

 

还没等深深告诉她,坐在前桌的许帆就转过身来,一脸淫荡的坏笑,显然是听到了她的求救,压低音量,用夸张的嘴形说:“是做爱的做。”

 

不好好学习,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怎么连毫不相干的古诗词都能和做爱联系起来?大家还在默写,林深深也不好发作,拿笔用力地戳他的肩膀,狠狠地瞪了一眼让他闭嘴。

 

没想到颜青还是一头雾水,又接着问:“深深,’做爱’又该怎么写呀?”

 

真是被颜青的天然给打败了,这么赤裸裸地问,林深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她当然知道“做爱”怎么写,却不想正面回答,压低声音告诉她:“就是做题的做。”

 

语文老师忙着写板书,没听到这出小插曲。坐在林深深隔壁的严翼倒是一字不漏地全听到了,这三个人凑在一起实在太有趣了,他憋笑憋得肚子都有些疼。

 

“班长大人,你这不是知道该怎么写吗?干嘛不告诉人家?”趁小组长收小测本的空当,他忍不住出声逗林深深。

 

“你滚!谁和你一样!”

 

除了许帆,严翼也“病”得不轻,上一节语文课,老师在讲解“峰峦如聚,波涛如怒”的时候,他的眼神就忍不住往林深深胸上瞄。

 

“其中有两个字用得特别好!‘聚’写出了山峰簇拥连绵的壮丽,‘怒’写出了水流那汹涌澎湃的气势。

 

他一边回忆一边点头,这两个词用来形容林深深的胸真是妙绝!但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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