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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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错把筷子放屁眼里不能掉的作文:女子坐公交车身后发现液体

2022-12-13花斑酷妞

雪姝乖顺地过去,不解地看着他。

都这个时间了,难不成他还要上哪?

夙珝刻意用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遍,皮笑肉不笑。

“你如今倒是得了势,本王便活该在此挨饿受冻,连吃食都得是别人剩下的?”

如此一说,雪姝顿时想给自己一拳,当即羞愧得红了脸,吐了吐舌,忙道:“叔公在此稍后,孙女这就去找衣裳来。”

虽说不清楚什么原因导致两人变成了这样,但不管怎样也不能真把人留在她这元姝苑。

夙珝蹙眉,看着他自己的身子这会儿正做着这样的动作,越看越觉得膈应。

尤其对方还用他的脸跟声音在他面前自称“孙女”。

略微沉思,夙珝道:“往后在本王面前不必自称‘孙女’,时刻注意仪态。”

雪姝手下一顿,脸上又臊得热了,连声应下后翻出一套她认为可以给她叔公穿的衣裙。

夙珝伸展了双手,神情悠然地等着。

起初没想太多的雪姝这会儿看着他这般模样突然不自在起来,摸了摸鼻子脸上有些发热。

夙珝侧眸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衣物,眼神淡淡的。

雪姝转转眼珠,“叔公,您能闭上眼睛吗?”

这身皮咋说也是她的,就这让他瞧光了去……

方想着,懒懒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里。

“左右是要看的,早晚而已。”

夙珝又有些瞌睡了,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后当真闭了眼。

噗——

雪姝差点一个手抖直接就把里衣扯烂,偏偏她还反驳不了,“叔公说的是。”

夙珝以为她会如何作答,不想却听她这般温驯,这不由让他想起方才交手之时。

反差真大。

然而他却不知,只有在他面前,某人才会格外乖顺。

别扭地为自家叔公更好衣,雪姝方松口气,门外便传来喜贵的声音:“王爷,五十了。”

雪姝先前未说打多少,这会儿已听不到白茯的声音,喜贵又来报,估摸着人只吊着一口气了。

她头也没回地一边替夙珝整理发髻一边冷冷地对屋外道:“抬出去,从今天起她不再是元姝苑的人。”

“是,”喜贵应下,随后只听得院里轻微的一阵动静后便安静了下来。

给她家叔公拾掇了一阵,雪姝从她那破旧的梳妆台上拿了一片碎裂的镜子给夙珝照,“叔公您看,如何?”

她对自己的样貌向来是不在意的,是圆是扁是丑是美都是父母给的。

然跟他比起来,她自己的这张脸便相形见绌了。

她如今占了他的身子,占了他这张俊朗的脸,多少还是担心自己的这张脸会被他嫌弃。

夙珝自醒来到这会儿还不知自己样貌如何。

眼下心情有所好转,他也来了兴趣,就着雪姝拿过来的镜子端详了一阵。

本以为日子过得这般清苦的丫头片子会跟他在外见过的乡下丫头一样,面黄肌瘦萎靡不振,不想他看到的却是一张肤如白雪明眸皓齿的小脸。

脑中蓦然上过一些画面。

夙珝从镜子里看着雪姝,难得夸赞,“本王倒是忘了,你自小便生得好。”

闻言,雪姝莫名鼻头泛酸,微微咬唇,笑着道:“多谢叔公。”

她那名义上的父皇估计现在见了她本人都认不出来了吧,这个人居然还记得。

夙珝没错过她眼底的泪光,抿了抿唇未再言语。

雪姝稍微收起心思,“那叔公,我们现在回王府?”

“嗯,”夙珝淡淡地应着,接着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

平日里这个时辰,他早不知做了好些美梦了,今儿个却在这熬夜。

至于之后的事,等他睡醒了再说吧。

雪姝不敢耽误,唤了喜贵进来后在喜贵震惊的注视下同夙珝一前一后出门。

两人刚出屋,便同从御膳房回来的白茯碰上了。

白茯在看到这有着天人之姿身份又极其尊贵的男人时,几度以为自己在做梦,连真假都不敢确认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王……王王王爷!奴婢给王爷请……请请安!王爷吉祥!”

说罢,连磕了好几个头。

原本已经死去的人又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雪姝脑海里再次浮现上辈子白茯的死状,差点喊出声来。

好在她及时忍住,“不必多礼,起吧。”

白茯连声道谢,后端着汤盅低着头起来,这才发现她主子竟衣衫整齐地站在昭王身旁?!

“王爷,子时就快过了。”

喜贵的声音打断白茯的思绪,白茯以为这是喜贵公公在催他家主子回府。

殊不知下一刻从那尊贵的人口中说出的话却让她的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蹦出来。

只听这尊贵的大人物说:“六公主今夜随本王回府,你跟着伺候。”

这话显然是对她说的。

白茯这才敢抬首,“是。”

这……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她就走了这么一会儿,怎么回来就变天了?

难不成是她家主子做了什么冒犯这位爷的事,这是要带回去严惩?!

雪姝一眼就看穿白茯所想,忍不住想笑。

然情况使然,在未经得她身边这位的允许下,便是白茯,她也不能说实话。

于是,夙珝本尊就这样出了元姝苑上了回他自己府的马车。路上,马车狭窄的空间里,为防止喜贵他们听了去,雪姝没有在车上说她跟他调换身体的事。

然而除了这之外又没什么可说的,所以一路上就沉默着。

夙珝从头到尾跟没事人一样,上了车就躺下睡了。

雪姝好不容易在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准备松一口气,却听他突然开口:“对了。”

雪姝立马正襟危坐,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夙珝只懒懒地眯了眯眼,视线扫过雪姝,在某个位置顿了顿,语出惊人。

“本王如今还未婚配,有些地方自是需得保养,你且当心些,莫让本王将来断子绝孙。”

“!!!”

雪姝起初未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甚至还低头看了看。

然而等她听完后半句时顿时恍然大悟,继而双颊迅速升温爆红,连看都不敢再看他,只乖乖应着:“叔公放心,孙……我会很小心的,很小心……”

除此之外她能说什么吗?能吗?!不能!

她竟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

才这么想,结果抬眼就看到那说完话的人脑袋一歪,睡着了。

这么快?!

雪姝有些哭笑不得,小会儿后,她敛起唇角长吸一口气,抬手按着心口位置。

就她这样的,能再活过来已经是天大的运了,虽还不知这其中缘由,却也比死了强。

夙馨玉、夙锦儿!

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再让这些人把自己逼上绝路。

她要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想着,雪姝捏紧藏于袖中的拳头。

不过……

看向旁边那只说了刚才这么一句话就又去会周公的人。

雪姝觉得,为今之计还是得先搞清楚两人对换身子的原因,再想办法换回来。

否则,别说不方便她办事了,也会给他带来诸多不便。

思及此,雪姝开始靠在车上思考两人对换身子的原因和能把身子换回来的方法。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马车在昭王府门前停下。

由于喊不醒睡着的人,雪姝索性不让白茯喊了,当着喜贵等人的面再次做出让人大跌眼镜的举动。

于是,喜贵等人就看到:

身份尊贵高大英俊的昭王,不仅一脸小心地对整个皇宫最不受宠的六公主来了个公主抱不说,还将人直接抱回了昭王的寝屋。

喜贵崩溃:噢不!王爷!历来男女七岁不同席,您跟六公主更不能同床啊!

……

“昭王深夜前往元姝苑,对元姝苑宫女施以重刑并将六公主带出宫”这件事几乎在他们前脚走后脚都闹出动静了。

翌日一早。

“皇叔公去了元姝苑?”

玉和宫内,夙馨玉方才装扮好准备去永寿宫给太后请安,便从大宫女红莲那得知昨晚元姝苑的事,玉面顿时一沉。

红莲颔首,“是,奴婢已见过白芪,只剩一口气了。”

夙馨玉美目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她不关心谁只剩几口气了,只一点不明,“可知昭王深夜为何去那元姝苑?”

红莲摇首,“回公主的话,奴婢不知。”

夙馨玉红唇紧抿,放在膝盖上的手渐渐收紧。

在她的记忆里,元姝苑那下贱胚子连宫宴都没资格出席,更别说得见昭王了。

两个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为何会……

“你去,”夙馨玉冷声道,“给本宫查清缘由,尽快来报。”

她对元姝苑那小丫头不甚了解,倒是夙锦儿以前常在她面前“贱人贱人”地提。

她身为嫡公主,自是不会同夙锦儿那般跟一个不受宠的贱丫头计较。

若那贱丫头有冒犯她的地方,随便收拾一顿就行了,平日里她自不会主动去她那找晦气。

但事关昭王,她便容不得半点差池。

从小到大,那位连抱都未抱过她一下半下,更别说来她这玉和宫了。

如今,却是去了元姝苑那破地方!

想着,夙馨玉心里渐渐升起一股怒火。

随即发现红莲并未照她说的做,夙馨玉当即脸一黑,“聋了还是哑了?本宫说话听不懂吗?”

红莲早已习惯自家主子的脾性,知道她当着外人的面是一个样,背着人又是一个样。

无奈,红莲只好实话实说:“公主息怒,奴婢听懂了,只是奴婢在此之前已问过了,没人知晓缘由。”

“啪!”

夙馨玉起身,二话不说照着红莲的脸就是一巴掌。

伴随清脆的声音红莲被打偏了头,夙馨玉的蔻丹甲在其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红印子。

饶是如此,红莲亦不敢吭声。

夙馨玉越想越气,前日里她才听说他还在养病期间,如今却是连夜去了元姝苑。

夙雪姝那贱人什么时候跟昭王扯上关系了?!他们背着她做了什么?!

“来人!”夙馨玉未管红莲,当即往外走去,“摆驾元姝苑!”

她倒要看看元姝苑那破地方究竟哪里比她这玉和宫好了!“公主,您还是别去了,”红莲上前将其拦住,一脸犯难。

夙馨玉怒不可遏,厉声呵斥道:“本宫要做什么何时需得你来多嘴了!你算什么东西?!”

红莲猛地在她跟前跪下,也没去顾自己被划伤的脸,垂首道:“公主息怒,并非奴婢不让您去,而是六公主此时并未在元姝苑。”

夙馨玉双眸一眯,俯视着红莲头顶,咬牙切齿,“不在元姝苑?”

“是,”红莲说,“奴婢亦是听明清门守卫说的,昭王昨晚连夜将六公主带去了昭王府,所以公……”

话未说完,夙馨玉一脚踹在她身上,“如此重要的事为何不早说?你想死是不是?!”

红莲麻利地爬起来重新跪在她面前,“奴婢还未来得及说……”

“来人!”夙馨玉把红莲踹开,径直往外走去,“去昭王府!”

她倒要看看,那小贱人有什么地方值得他连夜把人带回府的!

……

此时,昭王府东院,丹青阁内。

“王爷,王爷?”

隐约间,雪姝听到熟悉的声音喊了她好几次。

迷迷糊糊睁眼,陌生的紫纱帐与雕花黄梨木床梁让她有些怔忪。

昨夜睡得迟,将叔公带回来洗漱后躺床上时已快寅时了。

因一直记着临死前从夙馨玉那听来的,所以喜贵出去后她便对着镜子仔细看了一遍叔公这金贵的身子。

她本是想厚着脸皮把衣服都脱掉的,但想想着实过于羞耻最后还是放弃了。

虽没有过于深入,但单从表面看却始终没看出异于常人的。

那么夙馨玉那时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肚里怀的不是人,又会是什么呢?

“王爷,您醒了么?”喜贵的声音再次传进来。

雪姝收起心思坐起,环视香气袅袅的屋内,说了声“进来”,在看到喜贵那张喜庆的脸时,才有了她的确重生了的实感。

喜贵进来后吩咐身后的大丫鬟将备好的洗漱用品放下,走到床前,“王爷,快辰时了,早朝应该要散了,您还去吗?”

“早朝?”雪姝起身,伸展双臂由喜贵伺候更衣。

“是,”喜贵道,“您已有半月未去早朝了,再不去,奴才担心……”

喜贵未将话说完,但雪姝一听就明白了。

叔公在十岁立战功之后便一直奔赴前线边疆,为大贤开疆扩土,现在他手下的炽军也是他这十几年一手带起来的。

自古以来,为君者最忌“功高震主”。

现如今叔公金牌金鞭在手,又有三十万炽军,再加上这次北戎凯旋。

即便他这次未接受封赏,只从她皇帝爹那讨了几天休沐,已然尽量避免过度张扬。

但像他这般的权臣只要手里还有权有兵,对坐在最上面的人来说都是一种威胁。

更何况她那皇帝爹本就道貌岸然生性多疑。

虽不知他此前是否对叔公出过手,但仅凭上辈子夙馨玉对她说的那些就足以确定,皇帝目前还在蓄谋阶段。

动手,不过时间早晚的事。

她甚至都怀疑他这次风寒病这么久是另有原因。

想着,雪姝对喜贵道:“本王身体已无大碍,你速去让人准备,稍后进宫。”

换回身体之前,她必须得把分内的事做好,尽量少影响到他本人。

“是,”喜贵停手,唤来大丫鬟青澜青盈二人伺候。

一盏茶后,雪姝去了一趟夙珝的北院墨悠居。

担心占了她身体的他醒来后被府里的人误会,行动不便。

雪姝便让喜贵留在府内,留下一句“六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后带着夙珝的亲信郎昊进宫。

近来北戎战事刚结束,需要处理的事繁多,早朝时长也比平时要长一些。

雪姝到明政殿门前时贤昌帝夙承勋身边的大总管刚把“退朝”这话说了便收到小太监来报“昭王爷来见”的消息。

此消息一出,明政殿内的大臣们纷纷面面相觑。

“这早朝都快散了,此时来作甚?”

“昭王爷半月都未来早朝了,这个时候来是为了……”

“前些天还听说他卧床不起,现今来早朝,可是身体已无大碍?”

“……”

“皇上,这……”大总管李楷有些犹豫。

皇帝夙承勋沉着脸,如刷漆的浓眉下一双凌厉的黑眸,浑然给人一种不怒而威之感,胸前威风凛凛栩栩如生的飞龙更衬得其神武霸气。

底下的大臣们见他神情不愉亦不敢再多言。

须臾后,夙承勋开口道:“宣。”

李楷得令,遂朝外高声道:“宣昭王觐见——”

话音方落,那有着天人之姿的昭王便出现在门口。

只见其身着玄色蟒袍,长身玉立俊美无俦,胸前四爪盘龙张着血盆大口气势汹汹,仿佛下一刻便能活过来将人吞了去。

昭王一出现,殿内众人纷纷侧身噤声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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