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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在教室里强奷班花H文-【强制高潮(H)男男】)

2022-12-18花斑酷妞

 庆阳宫内座无虚席,莞辰坐在主位,满面喜色,我则被他唤坐在他身侧,强装欢颜。

  宫人们端着托盘,一盘盘的端着美味佳肴,不一会儿,每个人的桌上都摆满了各色茶果,各式菜色。

  “诸位,与朕同饮一杯,正巧这瀛儿也来了,朝中重臣也皆在,今夜定要畅饮才行。”

  莞辰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下,座下众人也纷纷附和着举杯。

  我将酒杯凑近唇边正欲饮下,却被莞辰制止,他和颜悦色的说:“朕瞧着爱妃今日的脸色不太好,你还是别喝了,身子要紧。”

  在旁人看来,莞辰此言或许是出自对我的关心,但在我听来,这话却是十分的虚假。

  不知为何,我在听到此话时的第一反应,便是朝着苏瀛所在的方向看去,只见他双目泛红,面色阴沉,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饮着酒,看着他那伤心落寞的样子,我这心里也像针刺一般的难受。

  “瀛儿,方才那糕点的事你不必在意,琼妃嘴刁就算你真的送了她,怕是她也不爱吃,那正事办的如何了,给朕讲讲你近日来的所见所闻吧。”莞辰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对着苏瀛说道。

  青翠的酒杯,在烛光下色泽明亮,烛火的光芒跃入杯中,映的杯中的水酒鲜亮润泽,温润醉人。

  美酒冰凉,苏瀛仰面饮下,垂眸笑道:“儿臣心里高兴,咱们苍国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儿臣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还请父皇恕罪。”

  苏瀛嘴角的笑意许久未散,我知道他在难过,此时他的心中,想必定要比我还痛千万倍,可是尽管在痛,他却佯装若无其事,因为他心里明白,若在此时展露心扉,无疑会将我两双双送上断头台。

  我知道他不怕死,但却怕我死,正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他心中所想,所以才更不忍,更心痛。

  “你瞧你是怎么吃东西的,这嘴角都沾上了。”

  听着莞辰的话语,我才赶忙收回目光,下意识的抬手去拭,谁料,却被莞辰抢了先,他一只手从后搂住我的腰肢,另一只手则附上我的唇畔,为我拭着唇边的汤渍,我与他离得很近,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动作,座下众人都看在眼里,苏瀛也不例外。

  座下的苏瀛见此状,迅速的撇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他只觉胸口憋闷异常,让他喘不过气。

  他恨他回来的太迟,若是他从未外出,此时陪在她身边的人不会是别人,乱了他心房之人,不是他那虚有其名的父皇,而是他魂牵梦绕心心念念的女子,背离了与他的誓言,嫁与了别人。

  那熟悉的容颜,那暧昧的姿势,交叠在他脑中浮现,不论是哪一幕,不论是何言语,都仿若一把把利剑,直戳他的心房,让他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曾经信誓旦旦许下的诺言,在她眼中到底算什么?他的真心,就那么一文不值,就真的抵不过那荣华富贵的诱惑?在艰难,在难熬的日子,他都挺过来了,可是如今,却因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溃不成军。

  “父皇,儿臣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告辞了。”苏瀛站起身来,颔首说道。

  “怎的这大皇子才坐了这一会儿就要走啊,大皇子与琼妃娘娘是旧识吗?本宫怎么瞧着,你两好像认识似得。”慧妃端着杯酒,漫不经心的说着,听得我心惊胆战。

  苏瀛微微一笑,抬眸看了我一眼说:“儿臣与琼妃娘娘并不相识,莫不是这酒水太醉人,因此慧妃娘娘才说这些醉话。”

  莞辰见状随即圆场说:“据朕所知,慧妃的酒量一向不好。”莞辰语毕又对着慧妃道:“琼妃已是朕的妃子,如若瀛儿真的与琼妃老早相识,那朕岂会不知?既然喝多了就别乱说话,免得落人口实,遭人非议!”

  慧妃一个激灵,仓皇应声:“臣妾知错。”

  看着苏瀛落寞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百味交杂,想起身追着他的脚步离去,却被莞辰死死摁住了身躯。

  莞辰瞥了一眼已经走出殿门的苏瀛,凑近我的耳边低声说:“你若敢轻举妄动,朕就下令杀了他,你清楚的,朕一向说到做到。”

  听闻莞辰此言,我的身子颤了颤,侧头看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出了殿门后的苏瀛,跌跌撞撞的走着,他分明没有醉,身形却是左摇右摆,他的俊眉紧皱,面上满是愁容,他不懂,也不明白,为何她会弃他而去。

  这世间的事物无论有多么艰难,总有办法解决,可是他不明白,为何这人心却说变就变,来的如此之快,让他无法承受,更无法相信。

  脑中闪过的画面,全是与她相伴在一起的日子,那些美好的,温馨的记忆,却在这一刻悉数裂开了,碎的不成样子,他觉得他的心,好像被挖去了一块,空洞洞的,很疼,疼的他冷汗直冒,也抑制不住那如注的血流。

  秦岫烟,你真的忘了吗?真的忘了我两曾许下的那些誓言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说好的白头偕老,到头来却成了一句永远都无法实现的空话,你的心是真的如此之狠,还是你从未对我动过真心,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欺欺人而已。

夜幕笼罩下的皇城,透着些许诡异的气息,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穹芳涧”。

  天阶夜色凉如水,风中细雨横斜,雨点渐渐变大,一滴滴的滴落在石子路上,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没有关紧的殿宇门板,被晚风吹的吱呀作响,冰凉的雨点打在我的脸上,尽管有凉意袭身,但我却丝毫未觉的冷。

  琉烟提着一盏幽暗的绢灯在前面引路,宫道黑漆漆的,除了脚下的一点光,和那掠耳吹过的风声,什么都看不清晰。雨水跌入小池中,滴答,滴答,原本是极小的声音,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如此清楚。

  心被刺痛着,没有受伤,也没有哭泣,但是却跟哭了一样,明明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内心深处却不断的颤抖着,明明不应该悲伤地,为什么,一想到那个人,就会感觉好不舒服,感觉内心好冷,像被针刺着,很疼。

  那么近的距离,伸出手便可以拥住他,但我却碍于他人在场,连对他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我的样子深深的映在他的眸中,而我的眼里却无法纳进他的容颜,深怕只是瞧上那么一眼,便会被自身情绪所摆布,酿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此时的苏瀛必定十分怨恨我吧,说好的天长地久,说好的白头偕老,到头来却成了一句空话,就算彼此的情意在深厚,尽管那思念愈加的无法抑制,又能如何?

  一切已成定局,就算再后悔,再难过,都回不去了,也无法回去了。

  脑海中闪过的满是苏瀛的脸,连眼眶中积聚的泪水滑落,也浑然不觉,心口剧烈的抽痛起来,我俯下身扶住身侧宫墙,低声呜咽,每一声,每一滴自眼角滑落的泪水,都包含着我心中的痛苦与煎熬,胸间像是被什么东西锤着,一下一下,让我无法呼吸,压的我难受。

  “琼妃娘娘,娘娘您怎么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琉烟察觉到我的异样,随即撂下手中的绢灯,惊慌失措的大喊起来,试图唤来夜间巡视的禁卫军。

  沉浸在悲痛中的我,只觉自己心痛欲裂,全然未顾及其他,连自己此时正深处危机四伏的皇城内也忘记了,只知道胸腔内满是蓄积已久的痛苦愁绪,它们想迸发出来,无奈却找不着发泄口,遂而便横冲直撞起来。

  “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奴才在瞎嚷嚷啊,还不快闭嘴!”

  一阵奸细的嗓音从远处传来,随后而至的便是一排排提着绢灯慢步而来的宫人,琉烟见此状,急忙俯身告罪道:“奴婢知错了,禄公公若要治奴婢的罪奴婢认罚,不过在此之前,可否请公公派人去寻太医来,琼妃娘娘,琼妃娘娘她......。”

  琉烟许是吓坏了,原本明亮的眼睛变的通红,话语间还带着哭腔。

  那公公闻言一惊,随即对着身边的宫人说:“快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动作快点!”

  “不用去了,她那是心病,就算请到了太医,也医不好。”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嗓音自那公公后方响起,那名唤禄公公的太监见此,连忙退至一边,抬手掀起了轿帘。

  被泪水所朦胧的视线中出现了刺眼的光亮,随即便有一双绣着龙纹的黄靴映入我的眼,我这才知晓情况不妙,轻吸了口气,将欲要夺眶的泪水,及满腹的怨恨都咽回腹中,双膝触地,低着头跪了下去。

  头顶上方的人冷哼一声,随即笑道:“谁说琼妃需要看太医的?朕看她好的很!”

  我听此,倒吸了口凉气低声回道:“是臣妾失仪了,还请皇上降罪。”

  本是骨子里透着冷傲的女子,为了心中挂念的人可以付出一切,可为何偏偏对他却是这般无情?

  “抬起头来。”他语气冷淡的说着,话语间没有夹杂一丝温度。

  我应声抬首,两道极寒的目光投射过来,冷冽刺骨,望着他的脸,总会叫我想起有关苏瀛的事情,遂而咬唇又垂下了头。

  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的莞辰见此,俊眉不禁微微皱起,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此时的雨越下越大,他瞥了一眼地上那羸弱身躯的人儿,随即道:“都愣着做什么,摆架去华熠宫!琼妃淋了雨,朕要亲自送她回宫!”

  我闻言一惊,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他拉起身来,眸中映入他嘴角似有似无的笑容,不由得让我心间一颤。

  与他在雨中对视,望着他那似笑非笑的面容,身子竟莫名的发起憷来。

  那年记忆中苏瀛的脸,他的身影,在这一刻,突然令我觉得那回忆,离我愈发的遥远,淅淅沥沥,连绵不断下着的雨,一盏盏绢灯,在风雨中摇晃,苏瀛的身影,就仿若那即将断线的纸鸢,一点点的从我的视线中淡出。

  存于你心中之人,不论是谁都好,滑落于你脸颊的泪水,不论是为谁流的都好,不管你对朕有没有一丝感情,朕都绝对不会放你走,此生此世,你休想逃离朕半步 苏瀛在宫中养病的消息传入我耳中时,距离那夜大宴已过了四日,我私下向琉烟打听苏瀛所暂居的宫苑,在得知他就在西苑沁梅园之时,我即刻动身前往西苑,岂料却在自个儿宫门口被禁卫军团团围住。

  禁卫军首领走到我面前语态恭敬的拱手道:“属下乃禁卫军统领欧阳彻,皇上有令,叫属下等在华熠宫外把守,不准娘娘迈出一步!琼妃娘娘您还是就此回去吧,莫要让属下等为难。”

  看着眼前将宫门紧紧围堵的禁卫军,听着他们坚定决绝的话语,我只觉心焦难耐,愈发迫切的想要赶去苏瀛那里。

  我清楚莞辰此举的用意,他阻止我与苏瀛相见,不就是怕我告诉苏瀛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从而导致他们之间关系进一步恶劣,惹得朝政动荡。

  我知道,也全都明白,但是,我却还是想见苏瀛一面,不论会酿成怎样无法挽回的局面,不管我将承受多少流言,我都想再看看他的脸,只要一面就好......

  禁卫军将领死活不肯让路放行,我也只得呆站在那里与他僵持,阴霾的天空渐渐拉下帷幕,宫内四处如墨色般深邃,各殿宫门早已紧闭,徒留那昏暗的烛光摇曳,夜色下的宫苑寂静异常,只是这份安宁下却潜藏着诡异波澜。

  不知站了多少个时辰,我只知自己双腿发麻,身形轻晃不止,瑟瑟晚风一下下的吹打在我身上,刺骨寒意袭身,冻得我直打寒颤。

  “娘娘,咱们还是进去吧,这临近冬日夜深露重,您脸色惨白,若是再站下去身子会受不住的,琼妃娘娘,奴婢求您了,进去吧。”

  琉烟的劝诫关怀声在我耳边响起,我侧过头望着她的眼,摇了摇头说:“本宫不会进去的,若是今日欧阳将军不肯放行,本宫就算是冻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挪动一步!”

  欧阳彻听闻我此言,噗通一声半跪在地,言辞恳切的说:“还请琼妃娘娘莫要如此下去了,皇命不可违,属下等冻着了不要紧,娘娘千金玉体,若是染上了风寒,属下等无法向皇上交差啊,琼妃娘娘您就进去吧,别再让属下难做了。”

  僵持了这么些个时辰,我心中早已乱如麻线,无论我如何恳求威逼,他们就是不让我出这华熠宫的大门!软硬不吃,只听莞辰之言,他们倒是忠心!

  夜色愈发深沉安谧,静的只能听见掠耳而过的风声,清风扫过层层宫墙,吹落枝头残叶随风起舞,隐约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由远而近,逐渐变得清晰,紧接着便传来一阵极为淡漠的嗓音:“出了何事?”

  莞辰在宫人们的簇拥下缓缓走来,眉头紧皱,一脸阴翳,欧阳彻见此,率先俯首回道:“回皇上的话,琼妃娘娘她执意要属下放行,已经在此站了三个时辰了,属下实在无计可施,还请皇上裁决。”

  “喔?是这样啊。”莞辰饶有兴趣的转眸看我:“欧阳将军你先退下吧,朕自会好好问问琼妃所意为何。”

  “属下遵命。”

  欧阳彻领兵离去,华熠宫门前,就只剩我与莞辰及若干宫人。

  他挥退宫人步步逼近,负手立在我眼前,仰首问道:“你就那么想见他吗?就算这代价是要你舍弃性命,你也非要见他吗?”

  我抬眸,眼神坚定的应道:“是,我一定要见他!”

  他眼眸微眯,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袭印花罗裙逶地,未施粉黛却颜塞天仙,冷冽的晚风吹的她瑟瑟发抖,她的眼中泛着泪光,脸色变的惨白,朱唇也毫无血色,却还是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语气铿锵不移,内心迫切的想要去见那苏瀛。

  他真的不明白,为何她始终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他身为一国之君,手握天下生杀大权,坐拥万贯金银,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世间的所有女子都会向他投怀送抱,献媚讨好,可她偏偏是个例外,他无论对她多好,赏她多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对她如何关怀备至,她的心,她的眼,总是不肯停留在他身上。

  “说吧,该要怎样做,你才不会这么伤心难过?”

  视线朦胧一片,听着莞辰的言语,我呼吸一窒,随即轻声说道:“让我见见苏瀛,不需要很长的时间,半个时辰就好。”

  “好,他在西苑,你去吧。”他只觉他的心口抽痛了下,一腔的愁绪与酸涩。

  报时的更鼓敲了一下又一下,宫人们颔首立于两边,他龙袍加身,呆站冷风中凝望她远去的背影,心中百味交杂......身后的清夜都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他一步步的朝前走着,那步履迈的艰难,也十分缓慢,他的眼眶渐渐泛红,脚下的步子也停了下来。

  他驻足回眸,望着那灯火璀璨的地方,笑的苦涩凄凉,最美好的一切都已烟消云散,那样惨烈,那样触目惊心。

  心痛欲裂,他再也承受不住,一口腥甜从喉中涌出,就那么直挺挺的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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