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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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到处啪的快穿H(@男主是军人的糙汉文H)

2022-12-19花斑酷妞

平心而论,石轩不算太坏,不过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家大业大,再加上长得不赖,不过二十岁就已经风流出名了。

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就是从不强迫女人,不过以他的条件,似乎也不需要强迫别人。

我也许该自觉侥幸,毕竟,他若是想强来,我一定躲不开。

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他家里最小的产业下最小的一个招待。

所谓的蝼蚁。

小时候,我也玩过蚂蚁,盯着它们一整天,我是一个尊重生命的人,但是后来心烦了,还是一脚将它们踩死,零落成泥。

……我应该在他决定踩死我之前脱身才是。

脑中打着主意,石轩的手又伸了过来,拿下了我的眼镜。

我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然后眼镜又被戴了回去。

“还是别让其它人看见了”他笑眯眯的说,莫名其妙。

我趁机从他身边挤过去,托着盘子,快速的逃开,打定主意马上去辞职。

可惜……

未能逃开。

今生唯一的劫,没有逃开。

“石轩!”与小娟有一搭没一搭说话的男人从吧台处笔直的走了过来。

我低下头,从他的肩膀边擦过。

舞池的音乐突然换了,从激烈的音乐换成更疯狂的摇滚,舞池似突然到了临界点的沸油,滋滋的响,拼命的鼓泡。

一个人撞到了我的身上,我又撞到了男人身上,托盘上的酒洒了他一身。

事情就这么简单。

男人下意识搂住我的肩膀,眉毛皱了起来,如任何一个被侵犯的王子,不过只是不悦,并没有嫌恶。

“对不起”我急速的道歉,扶着他的手臂站直,然后准备现场逃逸。

“欧阳!”身后的石轩已经走了过来,好玩的望着男人湿透的白衬衣:“哈哈,终于湿身了!”

欧阳挑眉,没理他。

“去包厢里坐坐”石轩似乎与那个欧阳很熟,很热情的邀请道,回头瞟到我,又顺口笑道:“可可一起去玩吧”。

我连忙摇头,扶了扶被撞歪的眼镜,“我还要工作”。

“我是老板诶”石轩大笑道:“今晚算公差,再说你让欧阳湿身了,好歹要赔个罪吧”

我还想说什么,石轩已经与欧阳往酒吧里侧的vip包厢走去,跟在石轩身后的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夹着我,想开溜似乎不大可能了。

算了,反正是最后一天。

我咬牙,跟着他们走了过去,在回头的时候,瞥到小娟一人呆呆愣愣的留在吧台边,也不知受到什么刺激了。

进来包房便开始后悔,屋里早已聚集了和一群和石轩差不多的二世祖,走在大街上,他们家的广告几乎占满了整个s城。

包厢正中间的檀木桌上放着几粒红色的药丸,也是这些穷极无聊的人,准备的时兴玩意。

我的后悔愈重,就知道几个富家子弟凑在一起没什么好事。

欧阳也停了下来,只顿了一瞬,然后自若的走了过去,在中间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

“欧阳,一起玩?”一个长相粗鲁,穿着精致的男人挑了挑下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与他依稀仿佛的老爸的照片,却总能在各大房地产周刊上看见。似乎姓房,连名字都与房子有关。

欧阳没有应声,只是淡淡的看向石轩,石轩则笑笑,摆开手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原来石轩是来当和事老的,欧阳与这位房公子似乎有了过节,所以身为同一个圈子的人,本着团结和谐的念头,让他们一笑泯恩仇。

欧阳的脸上在暗影里滑过一瞬的不悦,但是掩饰得很好,他很快笑了,好像只是很久不见的朋友不小心遇见一样:“一起玩吧”。

房公子几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也忌惮这个欧阳,可以让他这样权贵都忌惮的人,欧阳到底什么来路?

这个问题我没有机会想深,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恍然大惊:屋里也有许多陪酒的女孩,而男人们则用眼神将女孩分配在自己名下,他们只想一对一。

果然,石轩的目光投向我。

那人不想再忍了。

我心如寒窖,退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外面站着两个保镖。

继续玩,也并不是不可以,只是觉得很憋屈,不甘心。

即使是蚂蚁,也不想当一只听话的蚂蚁。

屋里的人都已经暗地分配好了,许多的人目光从我的脸上扫过,皆未停留。

显然,他们对扎着一个马尾辫,带着一副边框眼镜的青涩女学生毫无兴趣,所有人中,只有那个欧阳表现得淡淡的,捏着面前的高脚酒杯,王子一般高高在上的笑。

只一眼,我便知道,他是我唯一的赌注。

深吸一口气,在石轩的注视下轻松的走到欧阳面前,他察觉有人,抬头兴味的望着我。

我俯下身,伸手拉开脑后的发带,微卷的发丝从两颊滑落,然后,手指微勾,取下一直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抬眸盈盈的望了他一眼,然后含住高脚杯的杯沿,借着牙齿的力量,一点点,让杯倾泻,红色的液体从齿缝流入口内,有一缕从唇角滑了下来,我伸出舌头舔了舔,轻轻一笑:“不介意吧?”

欧阳深不见底的眸子蓦然深邃,呼吸重了几分,他伸手挽过我的脖子,将我拉下,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我介意”,说完,唇已压下,舌头灵巧的探进我的唇舌之间,夺取着剩余的汁液。

屋里在一瞬安静极了,我感受到石轩的目光,在我背后,似要将我生吞活剥。

那个吻并不长,匍一分开,欧阳就势把我捞到他身边,手自然而然的环上我的腰。

这个动作很明显:这一晚,我已是他的人。

温顺的靠到欧阳的胸膛前,我清清冷冷的望着面前几乎气急败坏的石轩,他忍得很辛苦,两相权衡后,终于采取了息事宁人的态度,毕竟他今天的目的是要和解,而不是继续生事。

其它人的反应比石轩自然许多,但也同样震惊,有几缕惊艳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扫过,我浅笑嫣然,笑得像一个天使。

气氛很快恢复如常,刚刚喝尽体内的幻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世界越来越轻,音乐声依稀仿佛,有个人身上也有这种味道,那人总是温柔的笑,有一双明亮温煦的眼睛,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能熨帖到你的心口上。

许多人说他辣手无情,只有我知道他的本来面目,那是一个温雅的男子,总是会靠在我的卧室边,抱着手臂,假装微愠的说:“可可,再不起床,就不准吃早餐”

我把枕头扔了过去,笑吟吟道:“你舍得吗?”

他敏捷的接过掷过去的枕头,望着我浅浅的笑,晨光尽数融在他的眼眸里,温暖得催心裂肺。

只是,许久未见了,你还好吗?

我仰起头,久违的悲伤在云雾里弥漫,手揪紧那末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想着陆,却找不到着陆点。

恍惚间,旁边已有低吟响起,神智在一瞬略略的恢复了清明。

因为药,是因为药,才会将尘封的记忆的唤起。

其他人在干什么?

耳边充盈着男欢女爱的声音,我已了然,心中很平静,并不怎么抵触,这种场景并不陌生。

眼前有一个朦胧的人影,那人抱着我,我知道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

脑中最后的一丝理智,终于让我想起那人的名字。

“欧阳……”我微笑,低吟着这个名字,“你是姓欧,名阳?还是姓欧阳?”

“前者”他的声音很好听,性感得一塌糊涂。

我满足的叹息一声,昏眩在失重的彩云间,最后的记忆,是他突然浓重的呼吸,还有陡然一轻的错觉。

幻药毕竟不是蒙汗药,它让你恍惚,却不会让你昏厥,理智犹如潮汐,涌一阵,退一阵。

再次有感觉的时候,似乎是躺着的,身后是柔软的席梦思,被褥里有一股太阳的味道。

刚想挪身,一片阴影从头上压了下来,凝眸望去,才发现一张陌生而英俊的脸,想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对这张脸并不能算陌生。

我轻轻的笑,伸手去触他的眼睫,我喜欢摸人的睫毛,那是有生命的,濒死蝴蝶一样。

他没有躲开,只是牢牢的望着我,他的上身是赤裸的。

我没有看自己,知道外衣也应该不在了,可能还有一个小吊带吧,管它呢。

睫毛在手心的颤动让我心情大好,我决定嫖他。

欧阳失笑:“我喂你喝了药,你应该清醒了吧”

“我很清醒”只是全身无力而已。

欧阳敛了笑容,手臂撑在我的左右,身体覆了上来。

他很高,我之前就说过。所以我被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胸口被压住了,又有点晕眩。

“我以为你选我,是因为不想做”欧阳显然是个聪明人,他早知我的想法,那一番做作,只是陪我演好那一出戏。

我微笑,“我选你,只是因为想和你做而已”。

有人说,我的笑是有杀伤力的,我不认为他对我毫无所求。

何况,他早就有了反应,从我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

有些事,主动比被动好。

欧阳笑了,笑容很深,藏到眸底,让人看不出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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