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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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群男人 高潮了十几次/好儿子妈今天就是你的人

2022-12-23花斑酷妞

雪姝本想搪塞过去,谁知他竟这般耐着性子追问。

无方,雪姝只好暗忖片刻后说:“以前我从不信鬼神说,但如今却是信了。”

顿了顿,继续道:“我觉得眼下我与叔公调换身子,实则便是你我的魂魄对调,说起魂魄,我能想到的便只有……”

那个字她不怎么敢当着他的面说。

闭着眼的人却突然接话,“只有死,对么?”

雪姝微惊,忙小心赔不是,“叔公别恼,便是我胡说的。”

夙珝轻笑,“继续。”

还说啊?

雪姝毫无形象地挠头,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若是我死了,叔公便能找个会这玄学道术的,将我的魂魄从叔公体内抽了去,叔公不就能回来了?”

话音才落,方才还闭着眼的人陡然睁开了双眸,眸光冷冽地看着她。

如一股刺骨的寒风拂面。

雪姝头皮一麻,也不知哪句得罪了他,忙垂首道:“对……对不住叔公,是我多言了。”

夙珝冷冷地看着她,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柔软的热气扑洒在脸上,方才的暧昧静谧消失得无影无踪。

雪姝着实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她知道他所说的“主意”并非她说的这样,但她想的简单。

尽管这样不能为她跟孩子报仇,但在别无他选的情况下,只要他好好的,这种法子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要她在临死前,把上辈子死时听到的事告诉他,让他防着就行了。

雪姝自认没有说错什么,但听他久久不语,心里不禁有些涩。

想了想,她索性抬起头看着他。

“真心话。”

雪姝说。

“我知道叔公并非此意,但若让我想办法,我便只能想到这个,我说了我愚钝,若有冒犯叔公之处,请叔公宽恕。”

夙珝轻蹙眉头,眼里的冷漠在看到雪姝眼中的认真后化为不解。

他之所以不悦,是因为他从未有过此想法,而她却将他想成那般。

但现在,他却不明白。

他到今天这个位置,阿谀奉承之话听过不少,口口声声说愿为他去死的人亦不在少数。

然而却没有一个如她这般单纯真挚,破釜沉舟。

为何?

记忆里他就只见过这丫头三次。

一次是淑妃在世之时。

那年除夕,除夕宴散去之时在御花园偶遇她母女。

淑妃告诉他,孩子名为雪姝,排行小六。

不过两个月大的女娃娃,睁着溜圆的眼儿瞧他,冲他挥动着她白嫩肉乎的小手。

他一时心悦,生了抱她的心思,她也不怕生,到了他怀里便抓他的头发吃。

他将随手折下的梅花塞到她小手里。

第二次,她八个月,牙牙学语,长兴内,看到他后便过来抱他的腿,喊他“哥哥”。

他将手里的桂花糕喂给她吃。

第三次,她十二岁,娇女初长成,俏皮机灵。

依旧是在御花园,胆大又心细的她跳进池子里为他捞不慎落水的扇子。

他将随身的一个玉髓小物赠予她,告诉她往后若有事便让人拿这东西来找他。

然自那之后,他长年不在京城,亦未曾将这些小事记在心上,更忘了在这宫里还有这么一个打动他的丫头片子。

直到昨晚,他才把这些事想起来。

“为何?”夙珝问,“纵使本王是你叔公,你与本王实则并未有如此深的感情。”

停了停,夙珝迷眸审视,“本王说了,莫要学平德对本王心存男女之情。”

雪姝的心猛地一痛,心口仿佛被人撕开一道口子。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垂下眼帘,“叔公放心,我对叔公并不存在什么男女私情,只是……”

只是?

夙珝盯着她。

雪姝闭眼,睁开,再抬眸看他的时候眼里蒙上一层水意。

夙珝眉头紧锁,见不得这种表情出现在他那张脸上。

就在这时,他听她说:“只是,叔公是第一个给我东西,让我有事就去找的,长辈。”

她将最后“长辈”两个字说得很轻,轻的几乎听不见。

夙珝知道,她是弃婴,好不容易来到这显贵之地却又成了灾星,身边连个可依傍的人都没有。

当年赠她东西,不过是看她秉性纯良天真可爱,难得让他有了好心情。

没想到,她却一直记到现在。

夙珝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扫了一下。

轻轻的,又很快,让他捕捉不到。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心里莫名开始烦躁。

“行了,”夙珝撇开视线闭上眼,眉头拧成疙瘩,“边上候着吧。”

雪姝没有多言,说了声“是”后就起身行至屏风另一侧。

说不心痛肯定是假的。

自己喜欢的人,甚至有过他的孩子,如今当着她的面一再强调不要对他有男女之情。

能不心痛么?

不过,这也在她的接受范围内。

她昨晚下定决心,换回了身子这辈子除了报仇外,她的目的还有一个,那就是他。

抛开身份地位,即使以后换回了身体,她也不会放弃。

她要一步一步地接近他,亲近他,等到时机成熟,再把上辈子没有说出口的心思告诉他。

到时候,无论结果如何,她都欣然接受,至少让自己不再有遗憾。

夙珝哪知道自己又被晚辈惦记上了,他只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三年前她为他跳水捞扇的画面莫名一次次在脑子里浮现,扰得他愈加心烦意乱。

摇了摇头,夙珝索性钻进水里,任由温热的水将自己包裹。

然后慢慢的,思绪开始飘远。

最后,睡着了……

……

“身为公主,一大早不去给太后请安,却跑去那昭王府,还将自己伤成那样,成何体统!”

此时,延春宫内,夙承勋满面怒容,一掌拍在茶几上,杯里的茶被震得晃了晃。

秦婉如将宫女们都屏退下去,站在夙承勋面前。

“皇上息怒,”她说,“馨玉已经知道错了,她也是好奇昭王将雪姝带到王府,这才想去看个究竟。”

她不说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夙承勋脸色更不好。

“你不是说,那玩意儿绝对可行么?”

夙承勋问,“这都过去半月了,朕今日就只见他咳嗽了几声,可行可行,这究竟可行在哪?!”

“皇上!”

秦婉如往紧闭的门上看了两眼,以眼神示意他小声些,随即走过去与他隔几而坐。

夙承勋气结,放在茶几上的手捏成拳重重砸下去。

“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这当皇帝的,如今便是在这皇宫里,说话都还得小心翼翼,朕这皇帝,当可得真是太‘好’了!”

如今,他便是做梦,梦到的都是那张龙椅易主!

秦婉如微垂眼帘,脸上同样带着疑惑不解。

“臣妾不敢欺骗皇上,在此之前,皇上不是见过它的效果了吗?只需米粒那么大点儿的量便足以致死,臣妾也不知……”

夙承勋闻言冷笑,“丞相不知,你也不知,朕不信,他夙珝的命真就这么硬!”

夙珝乃太皇太后四十五岁高龄所产之子,先帝贤明帝比其大三十岁。

当年,先帝贤明帝驾崩之际才告诉他,贤宗帝在临终前曾下过一道密旨。

让当时的太子,也就是贤明帝。

说他日后若是去了,便将这皇位传给昭王夙珝。

若非贤明帝私心,此时此刻,坐在那龙案之后的便是他夙珝!

如此想着,夙承勋便觉心中一团火烧得厉害。

尤其一回想起今日早朝时候的事,他便恨不得此刻杀到那昭王府去将人生吞活剥了!

秦婉如见其横眉竖目,心思微转眸中一抹异色闪过。

随即,秦婉如说道:“皇上,依臣妾之见,此次他相安无事,倒也不尽是坏事。”

闻言,夙承勋更加怫然不悦,当即便要发作。

秦婉如及时道:“皇上先别恼,且听臣妾一言。”

夙承勋黑着脸,眸中怒意滔天,却还是在审视了她片刻后道:“说。”

秦婉如道:“您想,他眼下刚打了胜仗,于大贤功不可没,如今正是声誉大振之时,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追究起来,便是他们找不出证据,就昭王在朝中与皇上的关系,也难保不会牵连到您。”

“哼!”夙承勋冷哼,“怀疑又如何?若真成了,人死了,朕还怕他们怀疑?”

没了夙珝,其他人又有何可惧?十……十一……十二……”

头顶传来尖细的声音,姚鶴晴渐渐恢复知觉,腰际和臀部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皇上……臣妾求您了,再打可要出人命了……不然您打臣妾……臣妾替鶴晴受罚……”

咬牙忍着疼,姚鶴晴眉头微蹙,微微侧头看向一旁跪在地上容貌清丽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

她是谁?

姚鶴晴从脑海中寻找有关这个女人的信息,猛然发现记忆中的一切分外陌生,却又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锦儿,不是朕心狠,朕总要顾忌皇家颜面,总要给众人一个说法啊!”龙椅上的男人大步走到那女人身边,用力将人扶起,随即又道:“不过是杖刑二十,受点皮肉苦而已,不会伤了身子。”

竟然敢对他的儿子用强,这要是换作别人,他一定把那人五马分尸然后诛九族,这才打姚鶴晴二十大板,烧高香去吧!

女人立刻挣脱开楚莫麒的的手,一下子扑到姚鶴晴身边,语气冰冷的对一旁行刑的太监开口:“鶴晴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宫扒了你们的皮!”

此话一出,姚鶴晴顿时感觉身上的板子力道轻了不少,看着女人挂着眼泪的脸,姚鶴晴已经从记忆里知晓了她的身份。

这副身体原主的二姑母,这世上唯一真心对她的亲人。

看着女人哭的红肿的眼睛,姚鶴晴心里不是滋味,本想抬手替锦妃擦擦眼泪,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

“十八……十九……二十……”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头顶回荡:“停!”

话音落,行刑的太监收了板子,朝着楚莫麒和锦妃行了礼,然后逃命一般的退下。

“鶴晴,你坚持住,姑母这就叫人给你医治……”

锦妃一脸担忧的给姚鶴晴检查身体,不远处又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那人哭的比锦妃还要凄厉:“这点皮肉伤算什么……南倾好好的一条腿也断了……这要是落下什么病根……他这辈子可怎么办啊……”

为什么要用一个‘也’字?

因为楚南倾的左腿早些年遭遇意外受了重伤,因为没有得到及时医治,所以便落下了病根。

且不说新受伤的那条腿好不好,就说如今发生这件事情,那简直是毁了他的一辈子,以后让他怎么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

一旁的楚莫麒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坐回龙椅上,翻了翻桌案上凌乱的奏折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给老三收拾一下,三日之后搬进郡主府,待太皇太后孝期满一年之后,择日完婚!”

“什么,这么快?”锦妃听了连哭都忘了,一脸诧异的看向楚莫麒。

楚莫麒沉着脸无奈的拍案:“事已至此,还能怎样,朕既要顾忌兄弟颜面,也要顾忌皇家体面,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置了!”

“皇上,南倾伤势严重,能不能再缓两天?”

纯贵嫔擦了擦眼泪,哽咽着低声下气的开口。

“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滚回你的寝宫偷着乐吧!”锦妃狠狠地瞪了纯贵嫔一眼,取了帕子给姚鶴晴擦额头上的汗水。

“哼,这样又胖又傻的儿媳妇,我还不稀罕呢!”纯贵嫔不悦的从地上站起身来,眼神轻飘飘的扫了一旁的姚鶴晴一眼。

锦妃听了气的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揪住纯贵嫔的衣领怒骂:“装什么装,说不定这件事就是你和三皇子合谋的,既然你不愿意认鶴晴做儿媳不如我们跪请皇上收回成命,谁要是反悔谁就不得好死!”

众所周知,十几年前楚莫麒只是一个封地的藩王,因为前朝皇帝暴虐成性又宠信奸臣,他受不了欺凌和压迫,所以带着亲兵造反。

可是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藩王,前朝皇帝一声令下,他的亲兵四分之三都战死沙场,就在楚莫麒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姚鹤晴的父亲姚震天带着人救了他,从此两个人成为结义兄弟,一同对抗前朝皇帝。

几年的征战中,姚震天立下汗马功劳,前朝皇帝死于非命之后,大家一致要拥立姚震天为新皇,但是他为了挚爱的女人放弃了皇位,由楚莫麒取而代之。

在楚莫麒登基之前,为了拉拢人心,他当着众人的面对姚震天承诺,他的爱女姚鹤晴将来所嫁之人定是下一任皇位继承人,将来所生之子也会是下下任皇帝,只要姚鹤晴活着,她永远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

就算姚鹤晴是个傻子,她的身份却永远都不会动摇,除非她死。

所以,锦妃这话可是理直气壮的,如今皇上将姚鹤晴赐婚楚南倾,已经间接承认,楚南倾将会是下一任皇位继承人。

纯贵嫔从来没见过锦妃这幅粗暴的样子,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转头向楚莫麒投去求救的目光。

“够了,你们还嫌不够乱吗,这是金銮殿,不是你们耍泼皮的街头巷尾!”

楚莫麒喝了口茶水,也不知是不是水温不合适,手里的茶盏狠狠地丢在地上,随即拂袖而去,吓的锦妃和纯贵妃一个哆嗦。

此时最懵逼的还是姚鶴晴,她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上午发生的事情。

今日是姑母锦妃的生辰,所以原主被嬷嬷带着进宫来给锦妃贺寿。

在大家闲聊的时候,姚鶴晴一个人悄悄跑出去捉蛐蛐。

她无意间看见池塘里飘着一个人影,费劲力气将人捞出来之后,见其相貌出众,所以便将人拖到凉亭里对其蹂躏。

因为她身体严重肥胖,一不小心,一屁股将美人儿的腿给坐断了……

那个落水后昏迷不醒又被姚鶴晴轻薄的倒霉蛋儿就是三皇子,楚南倾。

不过如今事情发展成这样,这楚南倾也算因祸得福,感谢她吧。

“呜呜……疼……呜呜……”姚鶴晴学着原主的样子扯着锦妃的袖子,又木讷的开口,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落下。

“快,把人抬走!”锦妃替姚鶴晴擦了眼泪,接过宫女手中的披风,盖在姚鶴晴满是鲜血的身上,立刻吩咐下人。

人被抬出了金銮殿,飞快的朝着如意宫的方向走,没一会儿,速度忽然慢下来,抬着她的侍卫随即便停了脚步。

就在姚鶴晴疑惑的时候,面前忽然出现一片月白色衣摆。头顶传来男人柔和且生硬的声音,姚鶴晴用力歪过头去,明媚的阳光下,是那张绝色风华的俊颜。

他面色惨白,神色淡然,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是望不见底的深渊。

姚鶴晴暗暗磨牙,虽然原主对他用强不对,但也是救了他的命的,幸亏她把人捞了出来,不然人早就被淹死了。

三皇子的命可是金贵的很,就算她有什么不对的,可她是个傻子,至少可以功过相抵啊,这二十大板下来,原主的身体和心灵受了多大的伤害?

看着男人俊美至极的容颜,姚鶴晴只觉得阴险,上午她在亭子里非礼他的事情只有后赶来的侍卫知道,那侍卫是他的心腹,这件事想捂自然是捂得住的。

可他偏偏让他的养母把这件事闹大,告到的金銮殿上,可见其居心叵测。

既然你自己不要颜面,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盯着男人的脸看了片刻,姚鶴晴傻兮兮的笑了笑,随即掀开盖在身上的披风热情的邀请:“俏哥哥……进被窝……”

男人的脸色霎时间由白转红,由红转黑。

一旁的锦妃差点摔个跟头,看着楚南倾难看之极的脸色,忽然绷不住,笑出声来。

“你这个傻子,竟然敢玷污我家主子,该杀!”

身旁的侍卫实在看不下去,低头就要拔剑,却被椅子上的楚南倾制止。

一旁的锦妃听了自然不高兴,立刻怒喝道:“放肆,鶴晴再不好,也是开国元勋的女儿,你算什么,掌嘴!”

“娘娘莫动怒,儿臣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姚鶴晴心里很不屑,侍卫护着他,他毫不犹豫的就替人家求情,那她可是救了他的命呢,挨打的时候他在哪,打完了又来装大尾巴狼,虚伪!

楚南倾一句‘儿臣’,让锦妃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她动了动唇,却没再多说。

姚鶴晴被抬着继续往锦妃的如意宫走,她看着距离越来越远的俊美男人,忽然又咧嘴:“洗白白……等你哦……”

这委屈可不会白受,一定要替原主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男人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扭曲,深邃的眸子满是寒霜。

“咳咳……”楚南倾气的吐血。

这女人,二十大板真是打轻了。

以往要是有女人胆敢轻薄他,他会立刻将人送上黄泉路,奈何偏偏是这个女人,打不得骂不得,谁会降低身份跟一个傻子较真?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在如意宫养了三天伤,锦妃对姚鶴晴照顾的无微不至,只是每天看着镜子里都装不下的肥胖姑娘,原本不傻的姚鶴晴,心智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已经处于疯傻的边缘了。

“郡主,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府了。”

早饭后,侍女朗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姚鹤晴开口。

“回家……回家……”姚鹤晴高兴的张牙舞爪,手里的油都蹭到了朗月身上,朗月也不嫌弃,耐心的替她擦手。

告别了锦妃,姚鶴晴便回了郡主府。

郡主府占地宽广,是京城除了皇宫外最宏伟的府邸,这原本是皇帝大兴土木给姚鶴晴父亲建的,只是后来姚鶴晴的父亲战死沙场,母亲又出家常伴青灯古佛,所以皇上做主,将这里改成了郡主府。

马车停下,姚鶴晴被朗月和星辰扶着下了马车,一抬头,便看见二十几个俊美男人排成两排现在门口。

“拜见郡主……”众人行礼。

姚鶴晴上台阶的时候差点摔个跟头,还好被两个侍女扶住了。

瞧着那二十几个形形色色的俊美男子,姚鹤晴觉得可以用‘千娇百媚’这个词来形容。

这几天,通过原主的记忆,姚鶴晴总结出她有三个特征。

痴傻,嘴馋,好男色。

看来这二十几个男人她还要好好‘宠幸’一番,千万不能漏了马脚。

“听说郡主受伤了,还是快进府,让府医给您瞧瞧。”

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抬头便看见一个身着青色衣衫的男子手摇折扇从台阶走下来。

他身长如玉,五官精致,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说不出的勾魂摄魄。

好看是好看,但姚鶴晴没有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青青……”

在众多男宠中,姚鶴晴最喜欢的就是苏青州了,管事的虞嬷嬷见他性子好又聪明,所以便把府上的事情交给他打理,自己也图个清静。

她一把抓住苏青州的手,兴奋的朝着府里走,姚鶴晴可以感受到身后苏青州身体的僵硬。

一个个的都是逢场作戏,她又胖又傻,这些人表面恭敬体贴,其实都是心怀鬼胎,他们打着什么样的小九九,姚鶴晴早已经心知肚明。

到了房门口,苏青洲便被人叫走去处理事情,姚鹤晴知道这是躲避她的借口。

傍晚的时候,楚南倾来了。

姚鶴晴正在院子里抓蚂蚁,一抬头,就看见了那抹人影。

楚南倾一身白色长衫,脊背笔直的坐在椅子上。

夕阳下,将他的周身都镀上一层金光,斑驳的树影中,整个人好似勿入红尘的谪仙,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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