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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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老师在单杠C了我一节课——超多肉和车的糙汉文

2022-12-23花斑酷妞

那是农历五月初五,她还有两三个月就临盆,肚子大的站起来看不见自己的脚。

她在里屋等着乔南木找的女裁缝上门,给她做几身得体的孕妇衣服。

‘穆青裳’就来了。

她是趁着乔南木不在府内的时候,独自一个人来的。

‘穆青裳’看着她的肚子,丝毫不掩饰嫉妒:“你怎么还有脸生他的孩子?”

为什么没脸?顾清婉不怒反笑,“乔如霜,没脸没皮做小妾的感觉好么?你连乱/伦都不在乎,你管我给你哥生几个孩子。”

“闭嘴!他不是我哥。”

见被人戳穿,乔如霜也不掩饰了。她表情狰狞,咆哮道:“要不是你抢了我的爱人,我又何必离开他。错过他这么多年。现在还要顶着别人的身份回来!”

顾清婉出奇的没接话,偷偷地将身后桌子上的龙凤剪子攥在袖子里。

孕妇最怕疯子,特别是一开始就脾气暴躁的女疯子。

小萍出去给她买零嘴,院中没别人。乔如霜连掩护都没,直接撕开脸皮来找她,肯定不怀好意。

“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顾清婉佯装镇定,想着要不要用乔南木吓走这疯子。

乔如霜却平静下来,“你还不知道吧,你哥和你父亲——”

心一瞬提起,顾清婉急眼了,“我爹他们怎么了!”

她恨不得扑过去让这贱人把话补全!

如果她爹有什么好歹,她一定撕了这贱人!

乔南木拿捏她父兄性命,这贱人也拿她父兄威胁她,真特么当她是软柿子吗?

乔如霜嘴角却露出诡谲的笑,“跟我走你就知道了。晚了,你也许连他们最后一面都看不到。”

“你——”

理智告诉顾清婉,别信乔如霜的鬼话。她等乔南木回来直接问他是最好的方式。

可她的心一直悬着啊,哥哥的下落,还有她爹。叫她如何能等?

乔如霜见她不动,‘噗嗤’笑了,从怀里掏出个怀表,在她眼前晃悠。“他们对你拿命来疼,你却瞻前顾后,不愿救他们。顾清婉,你还怕我一个女人吃了你不成?”

顾清婉上前夺过这块怀表,睚眦俱裂:这就是她哥哥顾璠的石英怀表!

担忧终究是占了上风,诚然她前路会很危险。

可她也知道乔南木对自己的孩子很看重,她不信她这样大咧咧和乔如霜出去,府中的人会不告诉乔南木。如果她和孩子出事,乔如霜会是第一个被乔南木怀疑的对象。

心神稍定,她答应了。

她小心翼翼地和乔如霜保持距离,直到乔如霜带着她七拐八拐地走到了菜市口。

这是安平城中卫戍队和巡城司专门处理死刑犯的地方。

不久前应该行刑过,空气中飘来浓重的血腥味,她有些想吐。

“我要回去。”她站定,绝不愿往前走了。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可她不信乔南木会食言,所以,她为什么要来这个鬼地方?

她要走,乔如霜却将她死死拉住,力气大的惊人。

“不往上看看吗?清婉姐。”

顾清婉顺着乔如霜的手指方向看去,看到邢台上那两个跪着的,身首分离,姑且算是人的尸首,脑子一片空白。

“哥!爹爹!”撕心裂肺的悲鸣响彻云霄。

“噗”一口血猛地从口中喷出,顾清婉死死看着那两具尸首,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一步步的往前走。

得了消息,驱车终于追赶上顾清婉的乔南木下车用力拉住她,怒喝:“顾清婉!谁准许你离开元帅府的!”

知道拉着自己的人是乔南木,顾清婉眼神空洞,“放手。”她说。

她第一次觉得,被乔南木碰一下都是恶心。

乔南木不肯松手。

眼泪扑簌落下,她喃喃的问:“为什么要骗我?”

说什么肯给她爹爹和哥哥公正申辩的机会,却在这里悄无声息的杀了他们。

乔南木脸色更难看,“他们是罪有应得。你马上跟我回去,否则...”

“否则什么?”顾清婉怆然,回头看着乔南木露出难看至极的笑容,邢台上爹爹和哥哥睁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模样都落在她眼底,叫她如何忘记。

都是她的错,错把狼子当良人!

“啊!”她仰天悲恨的叫着,从袖中掏出剪子狠狠扑向乔南木,锋利的剪子犹如匕首,用力朝他心口扎去!

“乔南木,我要你死!”

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她要为哥哥和爹爹报仇!

“保护将军!”

“噗嗤”剪刀入肉的声响,和漫天的火光,构成了顾清婉意识消散前最后的记忆。“不!别杀...放过他们!”

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醒来,顾清婉仍然心有余悸自己白日看到的一切。她怎么也不愿相信,她挚爱的父兄就这么去了。

死的不明不白,还身首异处...

而杀人凶手,此刻还安然无恙地站在她面前。

“顾清婉,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乔南木的声音冷冷清清,比月色更凉。

“乔南木!你是人么?你是魔鬼!”顾清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睛通红,狠狠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要不是此刻她形容狼狈,四肢腕部连同脖子被精铁铸成的镣铐铐住,她早就冲过去,将乔南木身上的血肉一块块都撕咬下来,嚼入腹中,为惨死的爹爹和哥哥血祭。

血唾沫如箭,带着顾清婉的痛恨和悔意向乔南木飞去。

乔南木明明可以躲开。

他却硬是站着不动。

直到脸上啪的一下,沾了血腥。他才接过扈从手中的锦帕,浑不在意地将污物擦去,冷静抬眸看向顾清婉。

“他们与关外势力勾结,想拿我父帅性命做祭,证据确凿,死不足惜。我可以对你既往不咎,但你不能再胡闹,乖乖将孩子生下,我会将他留下养大,至于你,去庄子还是留在府中,随意。”

生于乱世,有些人的心天生就是硬的。自己父兄的死,被乔南木一句话轻巧带过。乔南木竟然还敢惦念她的孩子...

畜牲!

顾清婉恨声,“乔南木,你为一己之私不分青红皂白杀我父兄,现在又要将叛国的脏水泼到他们身上。我只恨我有眼无珠,为顾家引狼入室。我既然已经在这,你索性给我个痛快,我好早点做个恶鬼,来找你索命!”

语毕,她咬舌自决,不愿再这恶心的人世间留连。

乔南木却猛地捏住她的下颚,咔嚓脆响,她痛的躬身。

下巴竟被这狠戾的男人捏脱臼了。

她痛的颤栗,乔南木冷然的声音又从头顶飘下,字字诛心。

“有能耐寻死,就没能耐活着找我报仇?顾清婉,你若带着我的子嗣死了,我立马让人把你顾家老坟挖出来,让顾家老鬼都看看,我是怎么迁怒鞭尸的。哦,你们顾家最注重名声清白,倘若我让小红楼的妓子们一人捧着一个排位,你说,你还要自绝么...”

顾家源自先秦顾氏,一直注重道德操守。

数千年来,顾家氏族衰微过,也兴盛过,曾因触怒帝王,几乎绝代。也曾出过一门三进士,两朝四丞相的荣耀。

他们不怕死,唯独怕清白的名声被玷污。

乔南木的威胁,直戳要害。

顾清婉恶心的闭上眼睛。

是,她不愿看先人受辱。

可她更不愿,自己到下面找他们时,被族人唾弃。

她和她的族人,绝不会容忍她为乔南木生下孽子。

原谅娘吧,孩子。

顾清婉心在滴血,她是那么舍不得自己的骨血,可她没办法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要站着保住顾家最后的气节。

顾清婉对自己的痛恨,和她眼中的决绝,乔南木看在眼里。他心口钝痛,憋闷发疼的几乎无法呼吸。可面上却依旧无动于衷。

直到‘哐当’一声,牢房的门开了。副将推开铁门,郑重述职:“将军,安平城外荒山城隍庙内,把人抓住了。”

乔南木点头,转而对顾清婉开口道,“顾清婉,你若执意寻死,黄泉路上太寂寞,我送两个人陪你去。”

“刷”猛地睁眼,顾清婉面色更惨白,眼睛通红的瞪着乔南木,“唔...唔唔唔唔!”

乔南木你什么意思?你又要使出什么阴谋诡计!

她恨的身子打颤,下巴的错位脱臼让她根本无法说出一个清晰的字眼。

可乔南木听诡异的懂了,他嘴角噙起冷硬的笑容,俊美,冷酷,犹如西方莅临人间的恶魔。

轻轻地把手伸到顾清婉的高耸鼓起的肚皮上,隔着衣物温柔地摸着,他挑眉,话语里听不出喜怒:“要死你只管去。我会送你哥的女人连同她肚子里的遗腹子,为我的儿子做祭。”

顾家还有骨血在世,她还有嫂子和侄儿?!

一时间,顾清婉又喜又悲,身子一晃差点瘫软在地。

乔南木眼尖,猿臂一展将人禁锢在怀里,耳语道:“还想死吗?”

顾清婉顾不得挣扎,她满心焦急,她只想问:乔南木,你说的是真的吗?她还有两个至亲在这世上。

藏青色的江北元帅服,被顾清婉几乎攥烂。连同她身上的血污,都悉数抹上了乔南木的军装上。

副将看着一向注重形象,不能忍受半点脏污的将军现在也被夫人连累弄得脏兮兮狼狈不堪,心里忐忑。

可乔南木看着怀中女人眼中透出的希冀,倏然笑了,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你乖乖把宝宝生下,我就带你见到他们。”

狼来了的故事你听过吗?

顾清婉被乔南木的笑容晃眼,心里刺痛,她冷静下来,挣扎着要起身。

她真的是蠢透了,乔南木的话能信吗?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撒谎精和恶魔。

急剧的心里变化让顾清婉整个人更加紧绷。纵然她没有抗拒自己的碰触,可乔南木还是察觉了。

他将她扶稳站定后,疏离撤回了手,给副将下命令:“扶夫人去看看。”

顾清婉不要他的人扶,她蹒跚的走着,铁镣拖在青石板上,声音刺耳。

刺啦,刺啦...

乔南木挥手让人给她撤下,她漠然地由着他们除去身上的枷锁。全程,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乔南木。

乔南木陪着他们走了一会儿,薄唇紧抿着,步伐越来越快。他也无意与顾清婉有什么交流。他怕他忍不住,拥住顾清婉,狠狠吻住她不饶人的嘴,跟她说明所有事情的真相。

可如今帅府虎狼环伺,他的所谓宠爱只会让她陷入更深的地狱。

等,再等等吧。给他们都争取点时间。

关押顾璠遗孀的地方到了,那是将军府中东南隅一处叫做碧荷园的院子。

为了让顾清婉和那女人能正常沟通,乔南木又让人给顾清婉矫正了下颌。

“女人叫苏隅,原是个走江湖卖杂耍的小艺人,因为顾璠的英雄救美和仗义,倾心抛下一切跟了他。”他说。

“如今,她就在里面。你要见就见吧。”

同样面临丧失挚爱痛楚的两个女人,见面后,谁又能安抚的了谁...

顾清婉推门的手僵住,颓然的放下。

“别伤害她,”她涩然道,“我知道个秘密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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