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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住去上学不可以掉下来作文~啊…啊一个一个来C吗)

2022-12-28花斑酷妞

  按照以往对萧绪宁的了解,谢予乔径自去了御书房。

  她猜测他此时应当在批阅奏折。

  果不其然,刚走到台阶下,她便看到了守在门口的李茂全的小徒弟。

  谢予乔于是含笑道:“公公,麻烦您代为通报一声,便说玉露殿谢予乔求见皇上。”

  别人不知道,但是这小太监却已经从师父那里得了第一手的情报,知道眼前这位是皇上挂在心尖儿上的人。

  他当下忙躬身笑道:“不敢,小主请稍候,奴才这便为您通禀。”

  谢予乔含笑颔首,候在原地。

  没多久那小太监就出来了,看着谢予乔,他面露难色道:“小主,皇上说他此刻政务繁忙,任何人都不得叨扰,您要不先回去,等明日皇上空了,您再过来吧?”

  闻言,谢予乔眸色微黯。

  她能等得,但哥哥却是等不得了。

  想到此,她浅笑道:“无妨,既皇上忙,那我便在此等候,公公且忙去吧。”

  小太监见她坚决,也不敢再多劝了。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眼看着到中午了,忽听得有脚步声自殿内传来,谢予乔一喜,慌忙抬头。

  待看到来人是李茂全,她略有失望,但很快便掩了下去,道:“李公公,多谢您送来的药。”

  李茂全笑道:“小主客气了。那药原也是旁人拿来送我的,我留着也没什么用。”

  说着,他看一眼谢予乔身后正烈的日头,道:“小主,皇上批了一个上午的奏折,此刻刚刚空下来,正在用午膳,您要不也先回玉露殿用膳吧?”

  谢予乔此时其实难受得厉害,她昨夜被那个刺客用强,狠狠地折腾了一番,晚上又睡得不好。早上虽吃了点,但体力依旧不支。

  御书房门口比不得别处,不仅不能坐,还要站得直直的,否则便是对圣上不尊,她强撑着站了一上午,早已经觉得头晕眼花了。

  她知道李茂全是好意,先前她还是谢欺程的时候,这位大内总管也没少帮过她。

  可是,今日她却没办法领情。

  “多谢公公关心,予乔还不饿。”

  “唉……”见她那倔强的模样,李茂全长叹了一口气,“小主认识皇上也有三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明白吗?上午虽说奏折颇多,可是皇上若是想见您,总归是能挤得出时间的。”

  他的言外之意是萧绪宁不想见她,故意晾着她。

  这个谢予乔又何尝不明白?

  先前她还是谢大人的时候,每次在御书房伺候,即便他再忙,也总是有跟她说话的空闲的。

  往事不可再追。越想,越觉酸涩。

  “李公公,”谢予乔咬唇,轻声道:“我知道皇上因为先前我欺骗他的事生气,现在我已经知错了,也付出了代价,我只想见他一面,亲自跟他认错。”

  这下,李茂全也是没法子了。

  这两个人,一个人有意的时候,另一个人无心。现在无心的那个人终于有心了,可是里头那位,却又开始过不去了。

  可怜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唷!

  夹在中间,两边都要小心伺候着。一个不当心,便要小命不保。

  李茂全于是道:“那奴才再进去瞧瞧。”

  谢予乔明白,他这是要替她再传话了,当下感激道谢。

  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里头一个小太监出来道:“皇上口谕,宣谢小主觐见。”

  谢予乔闻言,松了一口气,忙让兰馨给她整理一下着装,这才随着小太监进去了。

  多日未见,御书房还是老样子,一应陈设均跟先前毫无二致。

  只是这殿中的主人,却有些不同了。

  谢予乔一步步走入殿内,悄悄地打量正坐在桌前的萧绪宁。

  他穿着一袭宝蓝色交领直身式龙袍,领上和前襟绣着四团龙,不过是普通的便服,却衬得整个人洒然出尘、龙章凤姿,俊美得不象话。

  只是气色看上去不大好,不知是不是因上次的伤还没恢复的缘故。

  “瞧够了么?”蓦地,原本用膳的人抬起头来,淡淡问道。

  他的语气,冷淡至极。

  谢予乔心中一阵难受,默默跪下行礼:“民女谢予乔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时候以本来面目见他。

  可是萧绪宁看上去毫不吃惊。

  他斜瞥她一眼,也不叫她起身,只似笑非笑道:“谢卿,好久不见。”

  谢卿。

  谢卿!

  谢予乔瞬间背上一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慌忙磕头,额头紧贴着地毯,恭声道:“民女假冒兄长,欺君罔上,死一万次亦不足惜。只是此事乃民女一人作为,与兄长及家人无关,求皇上明察。”

  又是兄长和家人……

  假扮男装是为家人!不敢承认身份是为家人!甘愿受死也是为了家人!

  明明是早就知道的事实,但亲耳听她说出来,依旧如此刺耳。

  那他呢?

  她又将他置于何地?

  萧绪宁胸中涌出滔天怒意,他蓦地抬手,将一桌尚未动筷的珍馐尽皆掀翻在地。

  碗筷坠地的声音让谢予乔微微一抖,可是很快,她头又埋得更低了。

  此前,她在他面前时,何曾有过这般姿态?

  萧绪宁冷哼一声,淡淡道:“原是朕消息不通,不知今日乃是谢小姐与沈大人成亲吉日,时辰也不早了,谢小姐还是先行出宫,准备婚礼吧。”

  谢予乔就是再傻,也知他此刻说的是气话。

  他是天子,有什么能逃得过他的耳目?

  他分明就早已知晓今日是什么日子,所以才故意选在昨夜将她宣入宫来。

  来之前,谢予乔本来还有些担忧,可是此刻,她倒是放心了。

  既然他还在意,那么就说明她在他心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既如此,她便曲意讨好就是了。

  于是谢予乔抬起头来,睁着一双澄澈的眸子看着他,含羞带怯地道:“皇上,与沈公子的婚事,民女也是被逼无奈。民女一直心悦皇上,只是不敢表露自己的身份,故而才一直苦苦压抑。”

  她话落,萧绪宁薄唇微勾,轻笑道:“哦~是么?” 这番话,其实是谢予乔的心底话。

  眼见说完萧绪宁并未生气,她一时胆子也大了起来,便微提裙裾,跪着往他椅畔挪去。

  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四溅的碗筷和饭菜,谢予乔总算是移到他身旁了。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垂睫,去解他的龙袍。

  假扮哥哥的这许多年,她对于男子的衣服款式,早已是熟练无比。

  不过轻轻几下,她便将萧绪宁的外袍和白玉腰带褪了下来。

  御书房中温暖如春,龙袍里边,便只有一件纯白色里衣。

  谢予乔手微微颤抖,明明先前在京郊那片草地上她也曾为他脱过衣物,可那时,是因为他受伤了,事急从权,而她又身着男装,总是坦然的。

  但现在……

  他可是皇帝,而她不过是小小的罪女。

  她此刻的动作,不仅僭越,还不知羞耻。

  欺君之罪外,又多了一个媚主的罪名。

  谢予乔啊谢予乔,你还在犹豫什么?

  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有退路么?

  这般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谢予乔终于将那件里衣也脱了下来。

  于是,萧绪宁浑身上下便仅余一条衬裤了。

  他的胸膛依旧宽阔坚实、线条匀称,只是,右腹处那一道粉嫩色的新伤格外明显。

  一想到那日他鲜血淋漓的模样,谢予乔便觉得自己此刻的难过都算不得什么了。

  “先前你的喉结是怎么来的?”一直纹丝不动的萧绪宁忽地开口。

  谢予乔动作一顿,敛睫轻声道:“民女请教了给兄长治病的大夫。”

  萧绪宁一下子便想到了那日在谢府看到的薛紫苏。

  原来如此。

  也是,有神医世家传人,区区易容小事,何足挂齿?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的,可是,她装得那般像。

  喉结明显、脚步宽大、耳垂上没有耳洞,身量也甚高。

  他的身体无益是享受的。

  可他的心,却被无边的震惊、怒意以及悲凉所裹挟。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简直又一次怀疑自己在做梦。

  然而,不是梦。

  甚至,她伺候得用心,技巧更好。

  “你这是自何处学来的?”蓦地,萧绪宁寒声问道。

  谢予乔回道:“那日皇上问民女是否看过春宫,回府之后,民女就去看了几本。”

  她话落,胳膊便是一阵剧痛。

  是被萧绪宁陡地用力攥紧了。

  “皇上?”谢予乔惶然地看着他。

  只见眼前年轻的君主神色冰冷,双眸漆黑如墨,阴沉得似乎要将她吞噬。

  “也就是说,假如朕没有发现你的身份,你便要将这些都用在那个沈彬身上?”他一字一句、冷冷地问。

  “皇上,”谢予乔慌忙摇头,急急地否认道:“不是的。”

  “不是什么?!”

  “民女喜欢皇上,才会对皇上如此。”

  沈彬,于她而言只是陌生人罢了。

  即便真的成了亲,他们最多也是相敬如宾,不会再有其它。

  “喜欢?”萧绪宁寒凉冷笑,讽道:“谢予乔,那你告诉朕,今日你这般自甘屈辱来讨好,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为了救谢欺程?”

  “皇上……”谢予乔脸色一白。

  “若有半句假话,朕马上命人处死他!”

  “皇上不要!”谢予乔吓得慌忙跪下,急道:“只要皇上放了我哥哥,民女做什么都愿意!”

  果然。

  萧绪宁自嘲一笑。

  谢予乔,你究竟把自己当做了什么?

  又把朕当成了什么人?

  你对朕,可有一丝一毫的真心?

  那夜,你说你喜欢朕,也不过是因为朕救了你,是不是?

  再也想不下去,萧绪宁蓦地拂袖而起。

  倘再跟她多处一秒,他真怕自己会一不小心掐死她。

  “谢予乔,你什么都不懂!” 这日过后,谢予乔便再也没见过萧绪宁。

  她去御书房,被侍卫拦下。

  去承光殿,也不得而入。

  她心中惶惑不安,但是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谢予乔,你什么都不懂!”

  几日来,她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却始终琢磨不透。

  她以为萧绪宁是想要她的身体,可是看来好像不是。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让她进宫,却又不愿意她亲近呢?

  谢予乔真是快想破了脑袋。

  这日,再一次被御书房的侍卫拦下来后,谢予乔跟兰馨道:“走,我们去藏书阁。”

  她觉得是自己阅历不够,又或者是因为她此前不曾有过情爱,所以才对这事参不透。

  也许寻点话本子看看,便能想明白。

  宫里的藏书阁,谢予乔是来过的,不过彼时她的身份还是谢大人。

  这次她一袭女装,藏书阁的内侍也并不阻拦,任由她入内。

  她翻着翻着,找到了许多孤本,不知不觉便看入了迷,一直看到深夜。

  直到兰馨提醒,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之后的几日,她皆是上午去求见萧绪宁,午后和夜里便来藏书阁,看着各类古籍。

  这一日,谢予乔回到玉露殿梳洗完毕,因为一本书正看到半途,她实在想知道后续进展,于是便令兰馨及宫女们先睡了,自己则坐在窗畔看书。

  看了一会儿,忽然间窗外一阵急风吹来,烛火被吹得不停晃动。

  谢予乔于是放下书,起身把窗户关好。

  然而,等她准备回身的时候,全身却僵住了。

  她感觉有人正站在她的身后,悄然盯着她。

  是那个人,他又来了!

  跟上次一样,男人的动作很快。

  谢予乔刚要张口喊人,便被他堵住了唇。

  与上次不同,这次,谢予乔看清了他的脸。

  跟想象中的丑陋不同,这张脸,十分地清秀。

  然而,又十分寡淡。

  寡淡到看一眼便忘,完全记不住。

  但是谢予乔却死死地盯着,她要记住他的样子,要亲手抓到他。

  “小美人,几日不见,可想我了不曾?”

  男人勾唇微笑,掏出一条软带将谢予乔紧紧地束缚在金丝楠木椅上。

  他没有再堵谢予乔的嘴,似是知道她绝不会咬舌。

  “你到底是谁?只要我一喊,马上便有人进来,到时你就插翅难逃了。”谢予乔冷冷地道。

  “哟,好歹相好一场,你怎地这般狠心?”男人说着,笑道:“那你就喊吧,我被抓后至多一死,反正近日宫中侍卫查得严,也是逃不出去了。但是你可就不同了,想一想,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一旦别人问起我们的关系,你说得清么?”

  谢予乔咬牙,恨声道:“我会说是你强迫我的!”

  “强迫?小美人,做人要有良心!你敢说上次爷伺候得你不舒坦么?”

  谢予乔一想到那日,就羞愤欲死。

  她知道今夜是逃不过了,索性闭上眼,冷声道:“要做就快点!”

  眼见她放弃了抵抗,男人倒是愣了一下。

  他目光闪烁,负手而立,仔细地打量了她一遍,似是在想她为何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

  但是想来想去也想不透,便干脆不再浪费时间。

  柔和的烛光下,女子的青丝松松地用一根玉簪挽在脑后。

  她似是刚刚沐浴过,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

  一张脸洁白如玉,在夜里莹莹生辉。

  男人的喉结紧了紧,他开始凑近谢予乔,细细地啄吻起来。

  从她弯弯的黛眉,到扑扇如蝶翼的睫毛,再到紧闭的双眸,不点而朱的唇,都逐一吻过。

  吻着吻着,他忽地撬开谢予乔的嘴,将一颗小巧的药丸送入了她的口中。

  谢予乔蓦地睁开眼,紧张地看着他:“你给我吃的什么?”

  “呵~”男人轻笑,“是让你舒服的东西。”

  他话落,掰了一下谢予乔的下颌,迫使她将那药吞了下去,而后,微微后退一步,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几分钟后,谢予乔就明白他刚才给她的是什么了。

  是媚药!

  还是极强药性的。

  两人喘息了一阵,男人将她的束缚解了,抱着她走到床榻放下,笑道:“今日先放过你,下次爷再来让你快活。”

  话毕,他掀起被子将谢予乔小心地盖好,这才从窗口跳了出去。

  随着他将窗户打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将室内浓郁的味道吹得散了些。

  也带入了某种特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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