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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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又加了一根手指:老板一个月都要玩我几次)

2023-01-02花斑酷妞
别说徐依萱有点不习惯,就连嫁进镇国公府多年的陶江氏,脸上也是一脸震惊,暗道了一句:瑾瑜这个长房二小子,最是难伺候,莫不是转了性子?

可不管怎样,没能将平板车拿走的陶江氏依旧认准了,若不是徐依菡让人送来的那些东西,她的琪姐儿也不会被那银环长蛇给咬了。偏偏手里有那解毒药丸,也不愿意拿出来。

如此心狠恶毒的做派……

“姑母~”一旁的江茹依压根不敢看徐依萱,悄悄地拽了拽陶江氏的衣袖。

“我们走!”陶江氏咬着后槽牙道。

徐依萱目送着陶江氏以及江茹依离去,并没做声。不过徐依萱知道,方才白起借着押送江茹依回到陶家三房的机会,已经偷偷将一枚黄豆大的解毒药丸混入了老者给找来的那碗清热药汁里,而那碗药汁已被强行灌进了琪姐儿嘴里。

只不过银环蛇的毒性属于神经性毒素,后遗症状会让中毒患者陷入昏迷。所以琪姐儿免不了会再昏睡几个时辰。

陶江氏做梦都不会想到,等她回到三房临时休息的地方,她唯一的女儿琪姐儿却不见了。

“三,三爷,我的女儿,琪,琪姐儿呢?”不安瞬间涌上心头,陶江氏紧张地开口询问道。

“琪姐儿不行了,我让人……在附近找了块地,埋了。”

“埋了?不,不!我的琪姐儿她还没有死!没有死啊……”陶江氏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随后又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抓着陶三爷的胳膊,不甘心的念道,“三爷,你把琪姐儿埋哪里了?埋哪里了?”

见陶江氏这般纠缠,受了惊吓面色憔悴的老国公夫人,不由地拔高了说话,呵斥道:“好了,三媳妇!谁也不想看着琪姐儿就这么去了!你这当娘亲的,就不能让琪姐儿安心些上路?”

老国公夫人长叹了一口气,摆手了:“都赶紧收拾收拾,我们怕是也该继续上路了。”

三房临时休息的地方,距离长房镇国公夫妻,以及陶瑾琰兄妹俩不算太远。在得知陶三爷嫌累赘,乘着陶江氏去找徐依萱讨要平板车没在之际,找人就地埋了陷入昏迷的琪姐儿,陶瑾琰便去找陶三爷。

“三叔,琪姐儿她……”

“行了,我那短命的姑娘已经去了。瑾琰,你有这多事的功夫,还是顾好你自己个儿吧,本就半条命的人!”却不想,陶三爷压根懒得听陶瑾琰啰嗦,便直接不耐烦地摆手打断了话茬。

“……”陶瑾琰见此还能说什么,他一直很清楚,三叔跟父亲也不知何时出现嫌隙,若不是老夫人尚在,只怕早分家老死不相往来了。

等到走在队伍最后的徐依萱这头知道,琪姐儿已入土为安时,又过了好几个时辰,甚至远远地都能看到一座古朴的县城坐落在前头。

“这……”推着平板车的徐依萱看了一眼平躺在上头的陶瑾瑜,头顶依旧是热情似火的大太阳。出发前,用竹杆跟芦苇在平板车上搭了个草棚子,倒是能凉快不少。

“你很在意?”原本还在闭目养神的陶瑾瑜,突然冒出一句。若不是徐依萱听觉比常人更敏锐些,只怕都没听到,这是在跟自己说话。

“有些意外。”

“嗯?”

“那位陶三爷,看着就不像是个做事会这般干净利落的。这人不是说只是陷入昏厥而已,竟也这般……”徐依萱小声嘀咕了一句。陶瑾瑜嘴角有些微翘,没再做声。在这一刻,徐依萱还没意识到,她的一些小秘密,已经被陶瑾瑜给一点点挖掘了出来。“那也后边排队去!来这本草堂的,十个里头有九个半都说自己是过来卖药材的!”可惜汉子依旧不愿意让徐依萱三个插队。

“那我们给兄台你三个铜钱,买下你这位置可好?”徐依萱抬眼看了眼天色,若非时间有限,排个队也未尝不可。

“十个!”汉子当即狮子大开口,涨价道。

“就五个,不行我换旁人!”

“也成吧。”汉子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答应了。

徐依萱从袖口拿出五个铜钱,交给了陶伯。陶伯忍了忍,有些心疼地转交给了汉子。换做此前,别说区区五个铜钱了,再多的银钱陶伯也不怎么心疼,偏偏让那狗皇帝给一锅端了。

因为花了铜钱买了位置,没多久,便轮到了徐依萱三个。

徐依萱抬脚上了石阶,迈过高高的门槛,进了本草堂的大堂,四下一环顾,发现大堂布置得与旁的医馆并没有太大区别。之所以人来人往这般热闹,也只因今个儿本草堂医馆义诊,免费帮常平县城的普通老百姓瞧病。

徐依萱只一眼,便瞧见坐在正中,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夫身后站着的小药童,甚是眼熟。不是她家小丫头白术,还能是哪个?

“不知哪位身子不舒服啊?”慈眉善目的老大夫看向走在最前头的徐依萱,开口问道。

“大夫,我们并非来瞧病的。而是手里有些蛇胆,不知本草堂可收?”说罢,徐依萱便从竹背篓里翻出个竹筒,里头存放着已经简单处理好的蛇胆。

其实除了蛇胆外,还有蛇蜕,蛇肝,蛇油等可以入药。毫无疑问,自然还有蛇毒。只不过徐依萱昨晚上忙碌了半天,明面上只留下了蛇胆。至于蛇毒什么的,暂且可没打算售卖。

反倒是陶伯,除了蛇胆外,竟然还留下了三条眼镜王蛇的蛇头。用草绳将蛇头绑得结结实实的,只为毒牙里的剧毒。

“师父,您不正巧需要蛇胆配药嘛。”也不等老大夫开口,身后的小药童便眉开眼笑道,“师父您的运气可真好。”

“啊,的确运气挺好的。那你就帮着将这些蛇胆都收下吧。尤其那几个有毒长蛇的蛇胆,你可仔细着些。”老大夫很是配合地连连点头道。

“好咧,师父,您就放心吧。”小药童白术为徐依萱三人引路道,“三位,这边请。”

寻常的没毒蛇胆价钱不高,架不住量大。若再算上那些有毒蛇胆,不管是徐依萱还是陶琬儿跟陶伯,都卖了个甚是不错的价钱。

不过转眼,徐依萱便又花掉了一大半银钱,不仅买了好些金疮药,还有对伤筋断骨据说有奇效的“黑芝麻糊糊”。

若不是今个儿运气甚好,赶上本草堂义诊,不仅免费瞧病,店里所出售的草药也半卖半送,只怕根本买不起一副“黑芝麻糊糊”。

“二嫂,我二哥的手脚真能恢复么?”陶琬儿眼圈微红,今个儿一整天心情都有些低沉,不仅仅想到嫡亲二哥那手脚筋脉被人恶意挑断,最主要还是因为隔壁三房的琪姐儿就这么没了。

“先用着试试呗,兴许有效果也说不定。只是这糊糊也太贵了。”徐依萱发现,要做个贤惠媳妇太费银子了。想来想去,等到了大西北,还是找个机会合离比较好。

或者……当个未亡人也不错!

常平县城外,难得没有继续平躺,而是斜靠在平板车旁的陶瑾瑜,正看着自家大哥正笨手笨脚地给琮哥儿洗热水澡,有些出神。一旁的大嫂陶王氏似乎没那么生气了。冷不丁的,陶瑾瑜连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阿嚏!”

所谓“一想二骂”,明白了。从本草堂出来,徐依萱一行三人便直奔最近的陈记米铺。米铺里所出售的粮食品种还挺齐全的,除了稻米外,主要还是粟米、小米以及玉米。除此之外,竟然还出售各种粮种。

徐依萱跟陶琬儿以及陶伯商量了一下,决定只要了一斛二茬玉米粉,三斤黄豆外带一小包白菜种子。这二茬玉米粉,比不得头茬研磨出来的玉米粉,好歹还算细腻。最主要价钱实惠,也不会太过粗糙而卡喉咙吃不习惯。

黄豆,徐依萱打算回头磨成豆浆,毕竟那是最好的植物蛋白,多少补充些营养。

一斛玉米粉,相当于五斗六十斤。陶伯利索地背起一半,徐依萱装走了二十斤。剩下的那些,徐依萱原本还有些担心,却不想陶琬儿背起竹背篓,依旧健步如飞。

果然是出身将门,比京城里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千金,有意思多了。

之后,路过杂货铺时添了些粗盐,几块半旧的毛毡片会回头用来遮挡风雨,一包又干又硬的光饼超级耐饥饿……最后剩下的那些银钱则全部换成了结实的土布。

陶琬儿将身上唯一一块全新的绣帕卖给了布坊的老板娘,这才又换了几匹质地柔软的棉布,打算回头给全家人缝制替换用的亵衣。

徐依萱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成功让老板娘将堆在墙角的那两大包碎布头,以三个铜板的价钱折价卖给她。这碎布头回头可以做成鞋垫子,绢花荷包什么的还是算了,毕竟白天需要赶路。

等到徐依萱三人大致买完这些必需品,匆匆回到城外,距离规定的时间已不足半柱香。

分开时,徐依萱拉了陶琬儿一把,借助身体的遮挡,飞快地将一颗松子糖塞进了陶琬儿嘴里。

“二嫂……”

“嘘。”徐依萱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浅笑道,“我瞧着这天色,怕是要变天了。爹跟娘那边,劳琬儿妹妹多照顾些了。”

说罢,徐依萱将剩下的小半包松子糖往陶琬儿手里一塞,转身便走了。

“啊。”陶琬儿有些楞神,在隐约猜到了自家二嫂话中隐藏的意思后,轻声喃喃道,“陶伯,二哥运气很好呢。”

在一旁的陶伯依旧慈眉善目,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从善如流地附和道:“五小姐说的是。”

陶琬儿小心地将那包还带着体温的松子糖偷偷藏好,随后朝着镇国公夫妇俩,以及陶瑾琰休息的地方疾步走去。

没多久便回到队伍最后,跟陶瑾瑜碰头的徐依萱,免不了跟淑姐儿姐弟三个开开心心地互动一二。随后乘着周边没人留意,赶紧将在米铺就提前分装好,装有玉米粉的长米袋,分给了陶王氏以及方姨娘。不多,每人五斤,用外套遮挡着背在身上。

包括装有清水的葫芦跟牛皮水囊,以及粗盐跟光饼,也都提前分成了几份。陶王氏跟方姨娘显然不傻,彼此对视了两眼后,便主动帮徐依萱收拾起目前手里的那些家当。

至于全程不远不近地跟在徐依萱身后之人,此刻已半跪在箫缙壬跟前,将他所瞧见的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

“承恩兄,你说那十万两黄金……”箫缙壬端起了手边的青花瓷茶盏,低头吮了一口茶盏中的所谓明前龙井,脸上露出一丝嫌弃之色。

“我倒是觉着那十万两黄金,或许从一开始便已经被人给悄悄掉了包。”白起,字承恩,飞快地往嘴里塞了块烤乳鸽,眨巴了几下咽下后,这才不紧不慢地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不是有消息传来,那位徐次辅府连着几天都失窃了不少财物嘛。”

连着几天都有梁上君子上门溜达,可要说失窃的财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听说还多出好几箱价值不便宜的古玩字画,这是闹着玩呢?

“那按着你的意思,暂且放过?”很显然,箫缙壬并不愿意。

“箫大人,听说徐家那位大小姐跟徐次辅,当然还有那位庶出的二小姐,关系可不怎么好。这不之前那位二小姐还让人送来一车被人做了手脚的好东西。”白起看似好心提醒了一句。

箫缙壬冷笑道:“只可惜没能乘机……”

箫缙壬具体在遗憾什么,答案很显然。但白起的提醒,多少也让箫缙壬听进去了一些。而之后的日子里,箫缙壬果然没再派人特意盯着徐依萱这边,但要说不暗中搞事,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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