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你的两个小馒头_强壮公把我一次次弄上高潮
三百万一曲。
无疑是高价,而且还是全场所有女眷中最高得价者。
只是这还不是最终价格,底价三百万,叫价仍旧在攀升。
很快,底价从三百万一跃至三百五十万,几个轮回下来,价格已经突破至400万。
主持人瞧着下面的动静,等了近一分钟没什么声响后,正要一锤定音时,谢故慵懒又带着被酒精沾染的性—感的嗓音不疾不徐的传来,“700万。”
“700万?”
已经有人在惊呼了。
“三百万三百万的加,这谁敢追加?叶允之真是好命啊,都已经不是当初的叶家千金了,谢故还能为她一掷千金就为了博美人一笑。”
姜嫚抬眉凝视了几秒谢故半边俊秀脸庞,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也在往这边看的苏清晏。
谢故与苏清晏的视线交换,下一瞬,苏清晏优雅举牌叫价,“一千万。”
场内又掀起不小的震动。
这算什么?
兄弟两人豪掷千金只为博同一个美人笑?
就在众人以外谢故还要继续叫价与苏清晏对垒时,他却垂眸悠闲的啜酒了起来,仿若台上的事与他无关,直至主持台上的锤音落下,才确定了,苏清晏最终以一千万拍得叶允之的曲子。
姜嫚一时也拿不准谢故不追价的原因,许是他又生气了,又许是他觉得叶允之更希望苏清晏拍。
而无疑的是,叶允之今天算是赚足了所有风头。
正当旁人回味无穷时,才惊觉的想起压轴出场的谢太太还未上台表演。
不过……姜嫚么。
一个从小就在物质与精神接受反馈几乎为零的阶层里出生,根本登不得大雅之堂,要是真上去了也只是出丑,但是奈何她是谢太太,若贸然不让她上去,只会得罪谢家。
众人犯难时,站在舞台还没下来的叶允之却捏住了话筒开了腔。
她眼光直直冲着姜嫚而来,而同一瞬间,姜嫚只觉得眼皮跳了跳,不详的预感接踵而至。
“大家好我是叶允之,很开心刚刚大家能这么捧我的场,非常感谢。”她轻笑说完后,又似是打趣着跟主持人道,“既然都这么喜欢我弹的这首莫扎特的曲子,不如就到我这里就结束了吧。”
叶允之捋了捋垂下的长发,笑着正色道,“大家想必对嫚嫚的出身都比较了解,所以希望大家也不要为难她了,就到我这里结束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顺杆子往上爬,话说的既漂亮又彰显了自己的格局。
这就是叶允之。
她若真是为了姜嫚着想,又何必大庭广众之下拿着她的身世做文章?
叶允之真正想做的一直都是,无形或者有形中,站在优越的位置高高在上的打压她,打压的她抬不起头来,让她自卑,让她无地自容。
就好比这种场合,她纯洁无辜的说着这些话,实则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嘲笑姜嫚,仅此而已。姜嫚眉眼弯弯,放下手中的持着的高脚酒杯,直起身子往舞台走。
谢故眉骨跳了跳,脸色不太好,抓住女人细白的手腕,“你去干什么?没看到允之在给你解围吗?”
解围?
这种场合,所有女眷都参加了,她压轴出场却还要被另一个女人宣布退出,谢故这男人是真的看不出叶允之的意图还是只是想随着叶允之羞辱她?
“你没看出来,叶允之在挑衅我?我不去,今天晚上出了这扇门,别人会怎么戳着我的脊梁骨说你不知道?”
“所以我就要放你上去丢脸?你代表的是谢家,丢你自己的脸可以,但是丢谢家的不行。”
姜嫚许多时候是恨谢故对她的死板印象,仿佛在他眼里,她事事不如叶允之,所有事事都不够格出面。
女人唇角挽笑,眼底却毫无波动,嗓音有点甜,“好,你放手,我不去。”
谢故半信半疑的松了手腕,只是男人落手的一瞬间,姜嫚就毫不犹豫的转身朝舞台走去。
“姜嫚!”
追光灯跟随着姜嫚的步伐缓缓移动,两侧人影纷纷为她让路,叶允之立在上方,笑容不减,正要开口,话筒就被姜嫚给抢了过去,“谢谢叶小姐,只不过是好意还是故意,我就不得而知了。”
话音落,话筒归位,留着叶允之尴尬的站在舞台上,姜嫚却提着裙裾慢条斯理的也对着钢琴凳款款落座。
场下有人疑惑,“她要干吗?弹钢琴?她是来制造笑话给我们明天提供笑料的吗?”
“不,我觉得她是要和叶允之宣战。”
“哈?宣战?弹钢琴宣战?她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别说她不会弹,就算是姜嫚会弹,叶允之珠玉在前,她比的过吗?还真是自不量力啊。”
宴会厅的追光灯跟着姜嫚的身影而落,钢琴长凳微微塌陷下去一块,姜嫚暴露在外,白若牛奶的肌肤被光影削弱了几分神秘感却是增添了几分脆弱美感,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曲子声渐渐响起,难听的音符似是长了腿一般蹦进下面听众的耳朵里。
众人即使屏息凝神,但是场内还是少不得稀稀拉拉的嘲笑交谈,有的是正大光明的笑,有的则是彼此之间交换眼神的鄙夷,只是碍于谢故在场,这些人才不敢肆意起来。
叶允之早已从刚刚的尴尬中缓解了过来,她眉眼带着嘲讽的笑施施然拎着裙裾下来走到谢故身边,看着他紧绷一张俊脸,明显就是压抑怒气。
一旁的候场经理大气不敢出,直至接收到叶允之抛过来的眼神秒懂后才上前谨小慎微的开口,“谢公子,需不需要我安排人去把会场的电给关了,这样谢太太看不到琴谱想来就不用弹了。”
这弹得也太难听了,就是门外汉都接受不了的程度。
这话说的实在是牵强又给足了姜嫚脸面了。
真正会弹钢琴又娴熟的人,即便是关了灯,照样可以继续弹下去。谢故俊美的脸一片黑,双眸寡凉一片。
这女人一天不给他找麻烦不给谢家丢脸,就浑身难受。
经理拿不定主意时,叶允之也是焦急的开了腔,“阿故,就按照经理说的做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嫚嫚的出身,她和我不一样,这钢琴她肯定是不会弹的,与其之后被大家笑的下不来台,还不如现在场外中止。”
“也怪我,如果我不在台上解围替她说那些话,她就不会和我赌气惹你心烦了,都是我的不好,阿故。”
谢故黑眸瞥了瞥台上的姜嫚,随后又瞥向楚楚可怜的叶允之,心底对姜嫚的烦躁更甚,但是嘴上还是哄道叶允之,“不怪你允之。”
莞尔,话头抛给了候场经理,“去办吧。”
经理连连点头,片刻都不敢耽误,“好的好的好的,谢公子,我这就去吩咐人。”
不多时。
哗——一声。
整个会场瞬时暗了下来,除了酒杯碰撞的声响,其余就是此起彼伏的轻呼声与经理控场的声音。
就在大家以为这难听的钢琴声终于要停了的时候,坐在钢琴长凳里的姜嫚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透过月光,甚至能看清晰女人十指跳跃在黑白琴键上的剪影。
谢故见姜嫚的身影久久未动,俊脸又黑了好几度,他终于是忍受不住,长腿一跨就要去台上拉她下来,却完全不呈想,那些个串联的音符犹似换了一样,从难听过渡到好听只用了短短三十秒不到的时间。
与此同时,谢故的脚步停住了,场内悉悉率率的声响也没了。
也终于,舒曼的《狂欢节》才彻底清晰的被演奏出来。
大约是姜嫚的身世摆在那里,她弹奏狂欢节时好似就是曲中本人带着庞大的力量,与封建保守庸俗的顽固派发出自己的进攻,音乐拉长的短暂沉静,终于在一声吼叫中撕破。
“快把手机电筒打开,看看这人是不是姜嫚!”
一瞬间,会场各色闪着金色灯光的手机全部聚焦在姜嫚身上。
“是她!是姜嫚!我的天真的是姜嫚弹的!”
细碎月光与白炽灯光齐齐洒在姜嫚身上,但是她不受任何干扰,自顾自的优雅完成收场,几乎同一时间,会场大厅的灯亮了起来。
这下子,底下人的神情尽收眼底。
多的是不可置信以及震惊。
明明姜嫚是孤儿,明明姜嫚与他们有明显的阶层差别,明明姜嫚根本不可能弹奏出舒曼的完整《狂欢节》,明明最开始姜嫚弹的难听的辣耳朵。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甚至于主持人都没反应过来接下来的程序流程,底下先前拍价叶允之的顾老又开始奋力叫价,“我拍500万。”
琴技太精湛了,没有十年功底根本演奏不出来,毫不夸张的说完全可以媲美全球可叫得上名的钢琴家。
很快底下就有人跟价,比此前叶允之那支曲子叫价更为疯狂。
姜嫚无意这些,只是红—唇牵笑隔空望向谢故与叶允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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