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斑酷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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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玩具去上学不能掉出来:体育老师在单杠C了我一节课)

2023-01-02花斑酷妞
徐吴氏深吸了口气,扯开话题道:“大姐儿,你应该还记得你娘当年还给你定下一门亲事。前些日子,这家人派人送来了拜帖,两家人便商议一下日子,选了个良辰吉日准备将这亲事给办了。”

徐依萱眨了眨眼,略带疑惑地瞥了一眼一旁默不作声的徐依菡,心底当即暗道了一句“不对劲”。

这些年,徐依萱虽说一直被迫住在江南祖宅,京城这边发生的事却是一清二楚,甚至不止一次偷偷溜回京城,暗中没少添火看戏。

当年,徐依萱的生母沈氏,来自江南首富沈家旁支。沈外祖机缘巧合之下无意间救了老镇国公一命,又恰逢沈氏正身怀六甲,老镇国公便主动提出两家结秦晋之好。

此前,徐吴氏一直对外宣称徐依菡是前头沈氏留下的骨肉,视如己出。最近这大半年里,更为徐依菡准备了一份价值不菲的嫁妆。这眼瞅着,再过半个月,徐依菡就将以沈氏长女的身份,嫁进镇国公府,怎会突然改变了主意?

良心发现什么的,徐依萱可不信。镇国公府那边更没听闻什么诸如“小公爷病入膏肓马上要断气,急需冲喜”之类的异常消息。

太不对劲了!

“这事儿……爹爹同意?”徐依萱故作害羞的低下头,惴惴不安地开口询问道。

“瞧大姐儿你说的。”徐吴氏暗暗拉了一把性子有些冲动的自家闺女徐依菡,扯出一抹笑容,“毕竟大姐儿你才是沈姐姐亲生的骨肉不是。”

“二嬢说滴系呢。”徐依萱很是赞成的连连点头,财迷道,“那不知爹爹还有二嬢打算给窝多少陪嫁咧?镇国公府那头给的聘礼一定不少吧。”

“嘁,哪有姑娘家问自己能有多少嫁妆的?”徐依菡乘机鄙夷道。

“哦,原来不能问啊。”徐依萱憨憨的,反堵了一句,“所以菡妹儿将来嫁人,也不清楚自己个儿能有多少陪嫁咯。”

“你!”徐依菡瞪大了杏眼,怒视着徐依萱,只觉着眼前这个眉眼弯弯的家伙,很是碍眼。

“不能问便不问吧。那窝亲娘当年滴那些个嫁妆,窝能全部带去镇国公府吧。”徐依萱冷不丁地提到了生母沈氏留下的嫁妆。

徐吴氏当即心头一紧,诧异道:“什,什么嫁妆?”

徐依萱见此,好似早预料到了一般,从袖袋中拿出了册子。

而这册子也不是旁物,正是当年沈氏嫁给还是穷秀才的徐次辅的陪嫁清单。一式三份,官府存档一份,娘家沈家一份,夫家徐家一份,谁也别想弄虚作假,耍滑不承认。

沈氏是沈外祖唯一的女儿,出嫁时生怕闺女吃苦的沈外祖可是陪嫁了不少价值不菲的好东西。而这些个陪嫁,据徐依萱所知已经一半便宜给了徐次辅,另一半则被徐吴氏偷偷装进了自己口袋。

因为女子的嫁妆属于私产,只能留给女子所亲生的子女,就连夫家都无权霸占。所以哪怕是作为夫君的徐次辅,明面上都是不能侵占徐氏留下的嫁妆,否则轻则会被世人所诟病鄙视,重则还将惹来官司。

更何况是徐吴氏这个填房继室。一旦证据确凿,一顿板子铁定逃不了。

望着徐依萱笑盈盈地望着她,那无比熟悉的眉眼,徐吴氏的眼皮子狠狠跳了跳。而在这一刻,徐吴氏很是后悔,就不该一时心软,听自家女儿的话,将这好不容易被她送回祖籍老家的小丫头片子接回京城!许是觉着徐吴氏沉默得有些久了,徐依萱将目光看向摆放在罗汉榻旁的一盆珊瑚摆件,笑盈盈感叹道:“哎呀,二嬢房里的摆件瞧着好生漂亮,怕系值老多银子吧。尤其这珊瑚摆件,红通通滴着实喜气的很呐。我记得我娘亲房里,也有这么一株珊瑚摆件呢。”

“!!”徐吴氏终于变了脸色,隐藏在宽大衣袖下的右手紧握成拳,扯出一抹很是勉强的笑容,“大姐儿若是喜欢这珊瑚摆件,一会儿我便让孙嬷嬷亲自送到你房里。至于沈姐姐那些陪嫁,一直就存放在库房里,回,回头我让人整理好了,也一并给你送过去。”

“窝就知道二嬢最系贤良了,来的路上宁派来接窝滴那婆子,一个劲儿滴夸赞宁来着。”徐依萱满意地朝着徐吴氏福了福身,随后转身准备离去。

只是在抬脚迈过门槛的那一瞬间,许是又想到了什么,徐依萱侧过身看向坐在罗汉榻上的徐吴氏,冷不丁冒出一句:“对了二嬢啊,来滴路上那个一直夸宁贤良的婆子,手脚儿好像有点么不干净。前几天还偷偷往窝吃的茶水里放药粉粉,还说系宁让她这么做的。二嬢辣么贤良,定是不会做那断子绝孙的事儿。窝把这婆子就交给宁了,宁可一定要给窝做主啊。”

说罢,徐依萱走出了会客厅。隔着那单薄的竹编纱门帘,毫无意外地听到里头传来一阵惊呼声:那徐吴氏一时气急攻心,竟然晕厥了过去。

徐依萱嘴角微微一翘,眉眼带着明显笑意:“回吧,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可不得好生歇上一歇。”

“主子说的是呢。”一旁,一直虎着脸忍着笑的白芨赶忙上前一步,附和道。

只可惜,徐依萱想要好生歇息歇息多半没戏。毕竟瞧着时辰,她那渣爹徐次辅快下朝回府了。这不,徐依萱才回到徐吴氏让人收拾出来飘香院没多久,徐次辅便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

“徐依萱,你这不孝女!怎敢气晕你的母(亲)……”

徐次辅进屋后,猛一抬头便撞见了他那原配徐沈氏的牌位,身形明显一顿。

“你,你……”徐次辅顿了顿,“你怎将沈氏的牌位放这里?”

“尽欢见过爹爹儿。”徐依萱冲着徐次辅行了个常礼,随后慢悠悠地问道,“方才爹爹儿进屋时说尽欢将母亲气晕了?”

徐次辅看了一眼就摆放在徐依萱身侧的牌位,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

而这时,徐依萱身边的一等大丫鬟白露进屋回禀道:“回老爷小姐,孙嬷嬷送来那红珊瑚摆件。”

“让她进来吧。”徐依萱浅笑地看向徐次辅,简单地解释道,“方才女儿去见二嬢,瞧着她屋里的红珊瑚摆件挺喜气的。二嬢便将这红珊瑚摆件送给女儿当了那见面礼。女儿记得阿娘那嫁妆里,好像也有这么一盆红珊瑚摆件,回头正好凑个双。您说咧,爹爹儿?”

孙嬷嬷进屋时恰巧听到徐依萱这般跟徐次辅解释,差点鼻子都给气歪了。之所以好巧不巧地赶上徐次辅正发怒时特意将这红珊瑚摆件送来,无非想暗搓搓地再上一波眼药,火上浇油。

谁曾想……

还是徐依萱棋高一招,先下手为强了。许是提到了沈氏的嫁妆,亦或者瞧出眼前这盆瞧着甚是眼熟的红珊瑚摆件其实就是沈氏房里的,徐次辅生生将怒火忍下,低头轻咳了一声。

徐依萱只当没瞧出徐次辅心中所想,表情淡淡地看向孙嬷嬷,随后道:“爹爹儿,方才女儿在二嬢那边,得知女儿即将嫁入镇国公府,便好奇问了一句,爹爹儿跟二嬢准备给女儿多少嫁妆。菡妹妹却告诉女儿,不能过问爹爹儿准备多少陪嫁这事。所以女儿才想起娘亲当年就曾说过,她的那些嫁妆将来都将留给女儿,回头带去镇国公府,绝不让女儿因为嫁妆被镇国公府轻视了去。”

“这事儿,沈嬷嬷最是清楚的。”说罢,徐依萱笑盈盈地指了指一旁两鬓斑白的嬷嬷。

“沈婆子见过姑爷。”沈嬷嬷上前一步,冲着徐次辅行礼道,随后将那本记录了彩礼清单的册子,甚是恭敬地递到徐次辅跟前。

沈嬷嬷曾是沈氏的奶嬷嬷,徐次辅自然是认识的。瞧着递到跟前的册子,徐次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当即怒极反笑道:“好,很好!不愧是沈家女!”

徐依萱眨了眨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清晰地倒映出徐次辅的身影:“所以爹爹儿可算记得信守承诺,让女儿姓‘沈’?”

徐次辅的脸瞬间黑了。

想当年,还是穷秀才的徐次辅其实是入赘沈家为赘婿。本朝虽不似前朝那般轻视赘婿,这赘婿到底还是低人一等,甚至都不允许再参加科举,考取功名。

沈外祖一来惜才,二来也有些私心,想让唯一的闺女能诰命在身,再者看在老妻跟闺女多次说合的份上,明面上到底还是改了口,不再是入赘沈家。

为此,徐次辅主动提议,将来沈氏所生的子女中让其中一个姓沈,不至于让沈家断了嗣。只可惜,沈氏在生第二个孩子时,大出血一尸两命……

“你到底想如何?”徐次辅还是头一回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从小就没在身边长大的大闺女。

徐依萱理了理衣袖,笑着回道:“方才,二嬢已经答应了女儿,会在女儿出嫁前,将娘留下的嫁妆整理出来,送回女儿这边。女儿来京城的路上,可是听接女儿的婆子夸了二嬢贤良一路,旁的不说,爹爹儿跟二嬢为菡妹儿准备了不菲的嫁妆。想来,女儿这个原配正室留下的唯一骨肉,应该相差不到哪里去。”

闻琴知雅意。

徐次辅显然是听明白了徐依萱话中的真正意思。按说也并非拿不出这一大笔银钱,只不过如此一来免不了伤筋动骨。这让骨子里穷怕了的徐次辅着实肉痛,很是舍不得。

甚至,徐次辅也隐约猜到了徐依萱这般不惜彻底得罪娘家,这是以为那即将嫁过去的镇国公府能成为靠山不成。

简直幼稚!可笑!

只是这般也好!

徐次辅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戾气,短暂的沉默过后,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道:“为父自然不会让你失望!”

说罢,徐次辅便甩了甩衣袖,气呼呼地离开了飘香院。

事后,其实也没过多久,几个丫鬟里腿脚最是利索的白青带来了后续消息。徐次辅离开飘香院后,直奔正院,见着真爱徐吴氏后,直接便赏了个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直接打歪了徐吴氏大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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