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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廷遇进入简夏身体飞机上|保安的春天免费阅读小说

2023-05-23花斑酷妞

祝玉寒稍微冷静下情绪, 深吸一口气, 卯足了劲儿要把傅怀禹掀翻在地冷廷遇进入简夏身体飞机上, 结果他发现, 自己在警校那几年的训练成果都还给了老师, 在床上他就打不过傅怀禹,现在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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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怀禹踩住自己的脚纹丝不动, 祝玉寒抽了几次都没把手抽出来。

  他抬起头, 开始回瞪傅怀禹。

  傅怀禹躲开他炙热的目光, 招呼了旁边一个警员过来, 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先把他带到临时办公室。”

  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手之力的,祝玉寒被七八个警员一齐从地上拉起来,架着往办公室走。

  他回头, 最后看了眼童嗣和童琦姐弟,就见童琦已经被抬上了担架,而同样被架起来的童嗣则一个劲儿挣扎着要去拉他姐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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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哀叹,祝玉寒甚至失去了反抗的欲望,乖乖的被那几个警员架到了办公室里。

  手很痛,心也很痛。

  此时此刻的傅怀禹, 陌生到令他感到畏惧。

  祝玉寒知道不能怪那个人, 因为他只不过也是在按照上级的指令办事,但当红点瞄准仪对准自己额头的那一瞬间,祝玉寒忽然就觉得心死了。

  是啊,或许对于傅怀禹来说,更重要的是褒功升职, 进官加爵,他从来不怀疑傅怀禹对自己的感情,怀疑的只是自己与工作于傅怀禹心中相比较而出的分量。

  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最重要的、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祝玉寒觉得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便是于这十几亿茫茫人海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缘分,是朝夕相处共患难共进步的同事,是每一个陪伴自己成长变得强大的人,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傅怀禹则不然,自己也确实不能通过感情上的道德绑架bi他于自己就范,因为自己也清楚,现在所做的一切,无论是为了童嗣童琦姐弟俩而用枪指着无辜群众,亦或是明知储荣被感染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要带他离开这里,对于几十万人甚至十几亿人来说,这都是不公平的。

  傅怀禹做错了么?

  平心而论,一点错也没有。

  只是令人心寒罢了。

  祝玉寒从未想过,自己身为一名人民警察,职责是保护人民,一切从人民出发,而今天,他却大逆不道地用枪指着人民,甚至开枪威胁人民,所以即使是单手被铐上手铐铐在椅子上扔在简陋的办公室里,也是他自作自受。

  老李听说此事,带了一帮警员过来查看情况,一见到祝玉寒,老李便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戳着祝玉寒的脑门,厉声道:

  “你可真是长本事了你!之前就因为打记者闹得沸沸扬扬,怎么还是不长记xing?说了年轻人不要感情用事,切忌冲动,你可倒好,打过记者还不算完,现在又要打谁,打人民群众?!你还想不想干了!”

  祝玉寒闭上眼睛,伸出另一只手在胸前摸索两下,接着扯下工作证,又从口袋里掏出警员证一并扔在桌子上,冷声道:

  “确实不想干了,你只知道我开枪吓唬人民群众,那你可知道那些所谓纯良无害的人民群众又对其他无辜的人做了什么?如果要我拿命去保护这种人,不好意思我做不到,我没那么高尚。”

  老李烦躁地叹了口气,揉揉生疼的太阳岤,接着缓缓开口道:

  “现在事态已经到这一步了,每天死那么多人,谁不怕,谁不是拖家带口的,你也理解一下他们,且说句难听的,童嗣他姐姐已经确定被感染了,现在并没有研制出任何有效药物能对这种感染进行治疗,病发至身亡不过短短一个月,说白了,她现在就是在等死,没有活路没有希望的!”

  “所以她作为一个无辜受感染者,只要那些人打死她平复了心中的怒火、稳定了民心,即使是将她献祭出去也无可厚非对么?”

  老李渐渐红了眼眶,他忙别过头去,半晌,轻轻说了句: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可她也是一条xing命,她也有自己的丈夫、家庭,她的丈夫现在被隔离在区域外,但却一直在苦苦等候着,等她回家。”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沾湿了祝玉寒胸前的衣襟。

  “到最后,我们会告诉那个一直抱着巨大希望,等待自己爱人回家的男人,你的太太不可能回来了,因为她在病发之前,就已经被别人折磨致死了——”

  祝玉寒长长深吸一口气,抬眼望着老李:“这就是你想要的?”

  老李背着手,透过简陋的窗户望着天际那轮明月,那轮纯洁的、即使只能散发出微弱的光也要为夜归人照亮回家路的明月,现在却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雾,而明月,就躲在那层薄雾后哀哀哭泣。

  这个世界上,也总有它无能为力的事情。

  它照顾不到每一个人,拯救不了每一个在淤泥中垂死挣扎的人。

  “我还是希望你能冷静一下,毕竟就现在的情况来讲,一步错步步错,而我们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留下这么一句话,老李背着手离开了临时办公室。

  祝玉寒无力地垂下脑袋,眼泪还在不停掉。

  因为他也是觉得童琦实在太无辜太可怜了,她从来没有做错什么,上天却给她安排了这样悲惨的宿命。

  办公室的门响了下,伴随着难听的“嘎吱”声,一双锃光瓦亮的黑色高筒靴踏了进来,紧接着,熟悉的香味在闷热的空气中蔓延开来。

  这个香味祝玉寒记得,是家里常用的洗衣液的香气。

  他赶紧抬手擦了擦眼泪,赌气般的将脑袋扭过去,不去看那个从外面进来的人。

  那双靴子定在自己面前,靴子的主人也不动,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好像是在等祝玉寒先开口。

  良久,见祝玉寒没有要开口的意思,那双靴子的主人只得认命地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抓过祝玉寒那只被自己踩得通红的手。

  祝玉寒抽回手,冷笑一声。

  傅怀禹看着他,眉头紧蹙。

  其实从进门的那一瞬间自己的心就已经悬到了半空,他知道以祝玉寒的脾气给自己套上麻袋打一顿都有可能,但是祝玉寒没发火,意外的很冷静,冷静到让傅怀禹觉得这样的他很陌生。

  傅怀禹摘下无线耳机关掉,放到一边桌子上。

  “手还疼么?”他轻轻问道。

  “呦,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您可真会做人,交际鬼才啊简直。”祝玉寒戏谑道。

  看着祝玉寒红肿的右手,傅怀禹当真无力反驳,他从口袋里掏出药膏拧开盖子:“我帮你擦药。”

  “不必,可别脏了您那尊贵的手。”祝玉寒翻个白眼。

  傅怀禹不想再听他继续夹枪带棒地挪逾自己,干脆伸手拉过他的手,强行拖过来,涂上药膏,替他不重不轻地揉捏着。

  祝玉寒挣扎几下,可傅怀禹那手就像是蟹钳一样牢牢钳制住自己,索xing他也不再挣乱动任他去了。

  “你得知道,现在不是一个人在盯着你,而是所有人都在盯着你,你的一言一行都是代表着人民警察,而我们将群众隔离就已经引得他们强烈不满,如果你再来这么一出,我们就会彻底失去公信力,几十万人,不是我们区区几个警察就能控制得住的。”

  傅怀禹摸着祝玉寒还在微微发抖的手,亲昵地贴在脸上,用那种像是在向主人讨食物的小狗一般的眼神看着他:

  “我和你亲,他们可不和你亲,所以我不出面也会有其他人出面,那样就不单单是伤只手这么简单。”

  见祝玉寒还是不说话,也不理他,傅怀禹又凑近一点,讨好地问道:“所以,可不可以原谅我,我这也实在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

  “那你就踩我的手么?你知道这样多伤人自尊么?我是手疼么?我是心……”祝玉寒顿了顿,不想再说下去。

  不然又要不争气地掉眼泪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对不起。”傅怀禹二话不说赶紧道歉,抬起祝玉寒的手亲了亲,“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认错态度还行,但其行为已经可以列入家暴行列,祝玉寒忘了是谁说的了,家暴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所以绝对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不然他不长记xing

  见祝玉寒不说话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傅怀禹慌了,只恨不能跪舔,把自己的傲娇属xing忘得一干二净。

  “别生气了,大不了我让你踩回来。”

  祝玉寒冷笑,指了指自己还被铐在椅子上的左手:“给朕打开。”

  傅怀禹一听,马上掏钥匙,替他打开手铐。

  解放了左手的祝玉寒马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揉揉酸痛的手腕,眼神游移,不自觉地往傅怀禹身上瞥。

  傅怀禹刚要再说点什么试图挽回一下,却忽然见祝玉寒拔腿就跑。

  “你去哪!”他赶紧追上去,生怕祝玉寒再给自己惹什么麻烦。

  祝玉寒从口袋里抽出防毒面具戴上:“感染区。”

  “你疯了?快回来!”

  祝玉寒扭头对他做了鬼脸,却惊恐地发现,傅怀禹这厮腿脚也太生猛了点,竟然就追上来了。

  “童嗣的姐姐没有被送到感染区,刚才老李过去说给送到三甲医院治疗了,你不用担心她。”

  祝玉寒马不停蹄的继续往前跑,尽量和傅怀禹拉开距离:“除了她,还有一个重要的人我想去看看。”

  “谁,你表哥么?”

  “我表哥在东北呢,能是他么。”祝玉寒笑笑,“当然是去看望我们家荣荣啦。”

  傅怀禹猛地停住脚步,顿在原地,犹如海中央一座孤立无援的小岛,那一瞬间,傅怀禹忽然有点看不懂祝玉寒了。

  他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感染区在湖对岸,祝玉寒出了营区开车直奔感染区,路上碰到巡逻的警员盘查,祝玉寒只说要帮警局处理一点私事,那警员也没想那么多,乖乖放行。

  车子一路飞奔,穿过长长的沙地,带动尘沙飞扬,直奔感染区。

  不得不说,相比较于安全区,感染区就像是末日来临的现场,虽然没有尸横遍野那么夸张,但遍地躺的都是面目全非的感染者,身上挤满了疱疹或者皮肤溃烂,隔着防毒面具都能闻到浓烈的腐臭。

  几个全副武装的医生在营区里跑来跑去,给感染者注射新研制的药物,接着记录其身体变化。

  看到祝玉寒,立马有几个警员将他拦了下来:“做什么,不知道这里是感染区?你还硬往里闯。”

  祝玉寒掏出警员证:“我是刑侦总局的,过来找个人。”

  那警员接过警员证看了半天,确定是真的,却还是半信半疑地问道:“我们都巴不得离开这里,你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

  祝玉寒也只是笑,并无多言。

  那警员掏出一副橡胶手套递给他:“戴上吧,进去注意安全。”

  祝玉寒一边戴手套一边问道:“你们这儿前几天送来的一位,是我们刑侦总局的法医,姓储的那位,个子很高,白白的瘦瘦的那个,现在在哪个区。”

  那警员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到底是哪个人,于是拿过登记本,一页一页翻着。

  “储荣对么?”他指着其中一个名字。

  祝玉寒点点头。

  “他现在不在这儿。”

  此话一出,祝玉寒就觉得像是被人一记闷棍打得头晕眼花,他连忙拉住那警员的衣服,焦急询问道:“他该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那警员赶紧从祝玉寒手中解救出自己的衣服,忙道:“没死没死,他不是之前研制了一种抗感染病毒的药物还申请了专利么,前天专利审批下来了,所以他就被科研院叫走了,貌似成了实验体。”

  “自己研制的药拿自己做实验?”祝玉寒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像个呆瓜。

  “是了,如果有效,会大量投入生产,这些人就有救了。”

  祝玉寒慢慢往后退,一边掏手机,拨通了储荣的手机号,还是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听。

  真的是疯了,就科学院给出的现有结果来看,如果那种感染型疱疹真的是由于药物成分ci激了外来昆虫而造成的昆虫变异,那么每种药都有可能进一步造成昆虫变异,最差的结果,甚至会加快寄生体的死亡。

  祝玉寒火急火燎开上车又往市区赶。

  凌晨三点的大街本就没什么人,再加上这个区域又被隔离起来,一派萧条到令人不忍再看。

  甚至连一丝生气也感受不到。

  祝玉寒跑到储荣家楼下,电梯已经停运,于是便一鼓作气跑上了十六层,最后几个台阶他真的是爬上去的,刚走到门口便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他抬手,敲了敲储荣家的门,无人回应。

  果然是不可能回来的吧。

  但祝玉寒确实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将最细的那根钥匙环掰直,在头前做了个勾,捅进储荣家门的锁眼,摸索半天,找到了那块锁勾,一个使劲,门锁“吧嗒”一声,开了。

  祝玉寒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拉开大门猛地冲了进去。

  漆黑一片的房间,只有夏风吹起的白色窗帘微拂在窗边。

  是了,有个点一直在自己脑海中晃荡,说起来,还是守卫警员的那句“储荣研制的抗感染药物”让他想起来的。

  在去年自己的生日那天,储荣来自己家看望自己,当时是不小心遗漏了一份文件,自己打开看了看,没怎么看懂,后来还从网上查了那串字母数字,无果,后来自己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但现在,有一点令人生疑。

  仔细回想,当时他看的那份文件在实验结果一栏中,大概写了一句,由疱疹、昆虫、脑炎、失败等几个字眼组成。

  但具体怎么说的,自己也实在是记不清了。

  如果那种药物就是储荣研制的新型抗感染药物,那么实验结果中出现的与这场感染完全一致的疱疹和昆虫又怎么说。

  是储荣早就发现了有这种病毒的存在还是说……

  祝玉寒不敢细想,毕竟现在已经闹得民不聊生,引发了强烈的社会恐慌,一旦追究起责任,会产生很长一条“引咎辞职”链,以及制药公司的负责人,罚款是轻的,说不定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他走进储荣的房间,打开他的抽屉,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什么线索。

  但反过来想想,自己是要找有关于什么事情的线索呢?

  不知道,总之找就对了。

  储荣书桌右手边的抽屉是上锁的,祝玉寒知道这样随意翻别人的房间极不礼貌,但现下他已无暇顾虑太多,他有迫切需要证明的事,这才是关键。

  于是他又用了老办法,捅开了抽屉的锁,一拉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倒扣的相框。

  这只相框他有印象,上次储荣生肺炎自己来看望他的时候,自己当时想拿来看,但是被储荣抢过来收进了抽屉中。

  是什么让他如此紧张呢。

  祝玉寒拿起那只相框,翻过来。

  相框中的照片不禁令他倒吸一口冷气。

  是张单人照没错,但是脸已经被圆珠笔划烂了,只是透过下半身,以及照片中穿着警服那人身上的工号牌,祝玉寒确定了,这个人就是自己。

  他双手颤抖着摸过照片,没想到,储荣竟然这么憎恨自己,连自己的脸都不想看到,圆珠笔划过照片甚至扎透了照片,可见用劲之大。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不是关系很好曾经共渡生死的朋友么?

  祝玉寒放下相框,双手撑着桌子,觉得脑袋里就像被人塞了一团乱麻,无论如何也整理不清,只能不停地询问到底为什么。

  余光一瞥,恰好瞥到抽屉里两本黑皮本。

  他咽了口唾沫,缓缓抽出其中一本本子。

  里面是储荣写的日记,从前年开始,每一天都有认真记录心情,但这本日记到今年四月份就没有再写下去了。

  四月份,恰好是师大发生连环杀人案的时候。

  祝玉寒又抽出另一本本子,掀开,赫然发现,还是日记。

  但这本日记记录的时间开始是断断续续的,与另一本日记的时间偶尔有重合,但是到了四月份以后,日记就开始保持每天记录。

  祝玉寒对比了两本日记的笔迹,确定都是储荣写的,但比较奇怪的是,这两本日记的叙事手法以及心情表达却是截然相反的,而且在最一开始发现的那本日记中,几乎每一篇日记的结尾都会以同一句话收尾:

  “不要忘记我。”

  不要忘记我?

  这句话是对谁说的呢?

  祝玉寒又看向第二本日记,翻到最后一页,发现其中写了这么一句话:

  “有些人将黑暗收敛,有些人将黑暗暴露,而有些人,本身就是黑暗。”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簇小小的火苗,灼痛了双眼。

  祝玉寒坐在床上,将两本日记同时翻开,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下去,会发现,有时候在日记一中储荣提出的问题,在日记二中便会得到回答。

  这么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人在用日记交流。

  如果说两本日记都是储荣自己写的,试问正常人会做这种事么?

  答案显而易见。

  不会。

  那么换句话说就是——储荣,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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