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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挚温热的大手下移了几公分|水泄不通金银花露海棠

2023-06-01花斑酷妞

>>>>完整章节全文在线阅读 <<<<连着两次,虽然两次白砚都没输气势,可身体反应是实在的。到裴挚鸣金收兵时,白砚虽然也神清气爽吧,但腿是麻的,腰杆酸疼,趴在床上好一会儿不想动。

  裴挚侧卧在一边,用手给他慢慢揉,“这儿?”

  白砚受之无愧,不客气地说:“下边点儿。”

  裴挚温热的大手立刻往下移了几公分,嘴又凑到他脸颊亲了下,“我爱你。”

  还真是打不怕!?

  白砚蓦地睁开眼睛,对裴挚怒目而视。

  裴挚英挺眉头皱着,笑了下,“总不能因为怕挨揍,我这心里话就不说了。你也别每次都甩耳光,自己手不疼啊?”

  疼啊。

  那两耳光扇下去,白砚到现在手心都是麻的。他干脆闭目养神,不说话。

  他又听见裴挚说:“我爱你,这辈子都只能爱你。”

  白砚依然闷声不语。

  其实当年,他也未必就是吃准了裴挚对那小孩有意思,那晚,也未必是吃准了裴挚不是为自己MA哭,后来每每细思那事的前因后果,他也知道裴挚对那孩子一贯是不理睬的。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乱想,至少当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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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这话摊开,与其说,他觉得裴挚喜欢上了别人,不如说他介意有那样一个人出现,MA的,他都没跟着裴挚去西藏,那傻bi错过一趟飞机都要跟,凭什么啊,后来居然还闹上了珠峰,有病啊,谁允许你在别人的故事里发光了?

  他这正主都来不及发光呐。

  再说实在点,裴挚从珠峰回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潜意识里懊恼自己没去。可是,他去干什么呢?且不说可能出现的高原反应会拖累人,就算他当时确实在珠峰底下他也不会上去,那是珠峰,又不是出门春游,上边出了状况,他一个平常人上去,嫌不够乱呐?

  >>>>完整章节全文在线阅读 <<<<再推深点,当时与其说他介意那小孩出现,不如说,他害怕以后会出现更能打的。

  误会也好,真实也罢,那种自己对于裴挚来说将要出局的感觉,尝过一次就够了。

  于是,当年发生的所有事,促成最后的结局,他让裴挚先出局。而后,即使自己活得乱七八糟,也要保持住骄傲的、赢家的姿态。

  现在想起来,他也真是怂到家。

  按他最初的脾气,那种角色一出现,他就会果断把人拍走。

  裴挚又给他揉了会儿,白砚舒服了些。

  他听见裴挚问:“要不去泡会儿。”

  他自然不乐意:“我不用酒店的浴缸。”

  腰间的手顿时撤离,“我去买点消毒剂洗洗。”

  白砚睁开眼睛,见裴挚果然作势起床,一把攥住裴挚的胳膊,“别去,消毒也没用,我心里膈应。”

  裴挚神色非常诚恳,诚恳地劝说:“不怕,有我给你做肉垫,你身子都不用沾底,你怕什么?”

  还肉垫呐,小混蛋骨头里边还有几颗钉子,刚才没摇散就是万幸。

  白砚佯装严肃地说:“老实躺下!”

  裴挚问:“真不用?”

  白砚翻了个身,“不用。”

  裴挚一笑,拉开被子贴住他睡下了,两条胳膊把他抱得紧紧的,“哥,我高兴。咱俩算是复合了吧?你给我个准话。”

  白砚有些不自在,强撑出嚣张气焰反问,“要不呢?我跟你419呐?”

  裴挚说:“去,谁419?那也太不要脸了。”

  白砚乐了,“419好像是谁的生日。”

  裴挚脑袋又拱进他肩窝,“我的生日。我们419出生的人因为这谐音遭了多少笑话,平生最烦ONS。就拿我说,一辈子就想跟一个人睡最安稳的觉、打最激烈的炮。”

  白砚嗤地一声笑出来,“还有完没完了你?”

  裴挚呼吸再次灼热起来,手又游到了不该去的地方,“那就不能完。”很快,嘴又啃上了他的脖子。

  白砚这会儿心思不在再来一次上,把裴挚脑袋推开了些,“别闹,说会儿话。”

  在裴挚不依不饶地缠上来之前,他正色问:“你说……我MA跟裴叔可能不是那么一回事?”

  裴挚目光稍滞,果然没再往下闹。片刻,蹭回自己的枕头睡稳,眼光在房间扫了一遭才开口:“那时候,我爸因为一件事,特别记恨我MA,所以不排除他故意让我MA难受。白阿姨……也不是那么喜欢我MA……”

  不是不喜欢,是赤裸裸的嫉妒。

  白砚清楚地知道白女士对裴太太有多嫉妒、以及有多少算计的心思,所以当年才会相信自己母亲能有不堪的作为。

  他相信的另外一个原因。裴明远那一通电话,告诉他,裴挚觉得自己父亲跟白女士有染。

  白砚当时这样问:“裴挚这想法从哪来?”

  裴明远沉默许久后才说:“你MAMA清早从我的公寓出去,被他撞见过。”

  白砚问:“那您怎么会整夜不回家,自己住在公寓?我MA怎么会住在您的公寓?被裴挚撞见的有一次,没撞见的有多少回?”

  裴明远被他问得无话可说。

  没有一个当儿子的愿意这样揣测自己的母亲,那时候,他母亲已经去世大半年。

  可是有些事由不得他不生疑,白女士去世前的那段时间,在他面前,对裴太太的恶意简直突破天际。而且,明明他亲生父亲还在,白女士弥留之际为什么要把他托付给裴明远。

  听裴挚现在这话,事实还有隐情?

  白砚立刻问:“你MA做了什么,能让裴叔记恨到这个份上?”不惜拿出轨作为报复。

  还有更重要的,他接着问:“还有,她做的事,也让我MA记恨?”

  裴挚好像根本没法跟他对视似的,躺平身体,目光呆呆望着天花板。

  好半天,凄然地笑了下,欲言又止地沉声说:“我MA做的事……站在我爸的立场,没法原谅。但……没惹着白阿姨。”

  这就是裴挚没法喜欢白女士的原因,纵然他母亲错得离谱,祸害了裴明远半辈子,却没祸害白女士,白女士是他母亲最信任的人,却选在那个时候落井下石。

  如果不是真生了情愫,白砚也想不通他MA干嘛要把自己弄成个第三者的样子,单纯为了出一口被裴太太艳压这么多年的恶气?

  也不是没有可能,裴家夫妇关系最糟的那段时间,白女士曾经对他说:“裴挚他MA总是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现在遭报应了,我就知道她迟早得有这么一遭。”

  不是义愤填膺,而是洋洋得意和幸灾乐祸。

  可裴太太到底做了什么?

  白砚突然想起另外一回事,干脆侧身面对裴挚:“你还没回答我那天的问题,到底是谁要收拾刘总,要收拾刘总的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难熬的沉默……

  裴挚慢悠悠地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唇角似乎浮出一似笑。

  许久后,裴挚那条胳膊才拿下去,转头看向他,依然笑着,可开口时语气十足无奈:“哥……”

  白砚说:“问你话呐,叫我干嘛?”

  裴挚笑意更大,“哥!”

  白砚突然不出声了,从七年前到现在,六年前发生的许多事,以及今天刚得知的真相,他要是对裴挚还没一点了解,那就真是白走一遭。

  他注视着裴挚的眼睛,试探着问:“我MA跟你爸的事儿有隐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裴挚黑白分明的眼眸依然如六年前一样亮,只是总爱混不吝地闹,那里头写着的东西偶尔会让人看不清。

  那双眼睛也一直凝视白砚,“我们分手那天。”

  这一句话说完,裴挚像是老实不下去了,翻身搂住白砚的腰,粗重鼻息凑到白砚鼻子底下,“哥,时间还早,总得干点什么打发……”

  白砚嘴被啄了下。

  只是片刻呆滞,白砚伸手扶住裴挚的脸,用力回应过去。

  这次,他比裴挚更强势,唇舌火热交缠,不一会儿,他把裴挚压到身下,狠狠地亲吻。

  裴挚沉醉地叹了口气,手覆上他的臀,用力揉捏,似乎激动得无法自持。

  夜色平和宁静。

  窗外的后山,时不时传来几声空悠鸟鸣。

  不管怎么折腾,第二天白砚还得按时早起。

  他洗漱时,裴挚在一边给他递水杯、挤牙膏。

  白砚说:“行了,别太过了,我是个废物吗?这种事都不能自己做?”

  裴挚睡眼惺忪地抓了把凌乱不堪的头发,“帮影帝做这种事的机会谁都能有?你就忍忍吧。”

  白砚笑了,“一边儿收拾去。”

  裴挚果然自己收拾去了,人没出浴室,掀起马桶盖在一边开闸放水。

  白砚也有是点恶趣味的。背后有人捣乱,小混蛋会尿不顺当,他还记着。他匆匆擦了把脸,顺手抓了一块酒店香皂,朝裴挚屁股砸过去。

  果然,裴挚肩背一抖,水声暂停。

  白砚端平下巴,理一下领口,又成了那个清冷优雅的白影帝,“手滑。”

  结果,他还真给自己招了事儿,一直到早餐桌上,裴挚还在说:“不就是尿不痛快?这要换了别人,我保管给他一顿揍,是你就不同了……”

  白砚抓了个包子塞进小混蛋嘴里,“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揍你信不信?非得把厕所里的事儿带到饭桌上说。

  谁知裴挚三两口嚼完了包子,继续说:“我认真的,是你就不同了,谁让我爱你?”

  又来了。

  坦白说,白砚昨儿那一招确实是认真想把话扯清了复合,他们俩总拉扯着不像样。裴挚还要机会,他也未必一点想法都没有,他依然觉得小混蛋给人感觉不安生,但且走且看也未尝不可。有些事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算他们最后还有不圆满的可能,连试试都不敢,太怂。

  人还总有一死呢。反正最后都得死,现在就不活了?

  既然还要安安生生过下去,裴挚这随便张口就是爱的毛病,他非得制服不可。

  白砚索xing放下筷子,“接着说,爱我什么。”

  裴挚一怔,警觉地问:“等我说完,你全给改了?”

  白砚用皱眉表示自己不想开玩笑。

  不是爱表白吗?那就让你表白到底。小混蛋,今儿要是被堵得说不出话,以后嘴就老实点儿。

  裴挚立刻点头,“那行吧。我哥是最好的人,心地最干净。这世道的道理太混账,他站在高处,随便适应一下那些混账道理就能成大赢家,可是他本心从没变过,从没真正对混账道理低头。”

  白砚:“……”

  这赞誉的确够高,意思是,他走到今天,只要随便对娱乐圈所谓规则点个头,就会成为规则的既得利益者,可他没有。

  裴挚神色更加认真:“人家是苦媳妇儿熬成婆,再仗着婆婆身份折腾自己的媳妇儿,我哥从来不拿自己遭遇的不公欺压别人,心里一直有自己的准儿,很难得。”

  白砚:“……”

  虽然夸了点儿,可放到现在看,好像,也没那么浮夸。

  把他说得这么好这么正直,他其实有点惭愧,可是,人总是可以努力修正自己的嘛对吧。

  白砚拿起筷子的手轻了点儿,“行了,就到这儿。”语气和缓了很多。

  裴挚还没服:“我还没说完,你说句实话,我哥样貌是不是十万个人里边都难挑出一个。”

  白砚端杯,轻啜一口水,“这个我知道,不用特别强调。”

  “就是!就问还有谁能跟我哥比?”

  终于重新追回白月光,裴少爷很高兴,高兴到什么程度?他要是个皇帝,今天就能大赦天下。

  到剧组,裴挚找来郝邬给他的帮手,认真交待几句就让男人一边忙活去了。

  到中午,剧组自定的午饭没来,来的是另一辆送餐车。裴少爷要请全剧组吃饭,连群演都没落下。

  导演百忙之中看见外卖餐盒上的LOGO,是特高档的餐厅,不由地问助手:“这家开到横店来了?”

  助手说:“没,这是裴少让人用直升机从省城送过来的。”

  导演愕然:“发生了什么事?”

  助理说:“谁知道呢。”

  不远处的树下,白砚瞟一眼场上大快朵颐的众人,缓缓揭开盒盖,“干嘛这么破费?”

  裴挚坐在一边儿,朝来道谢的统筹老师道了声客气。而后压低声音回答,“这才哪跟哪,办婚礼还得连宴三天客。不,要是真有婚礼,我比今儿还破费。”

  吃完这顿很铺张的午饭,白砚掏出手机看了眼草台班子的微信群。

  大中午,群里不算热闹,有几个小生小花互相通报上午拍戏的进展。

  白砚打字,打了个招呼,“中午好。”

  几个正在聊天的孩子都停下来,也跟他打招呼。

  接着,下方突然刷出一行字:哎哟,是白砚老师啊?白砚老师,听说裴少今天在横店租直升机送餐请客,够公子哥气派的哈?

  一股子不阴不阳的酸气隔着屏幕都能往外冒。

  说话人的群昵称挺长:能秒杀白影帝的仇安平。

  头像也是仇安平本人。

  话是这人说的,白砚就一点不奇怪了,他只是有些意外仇安平也在群里。

  白砚劈啪输入一行字,果断发出去:公子哥又没偷又没抢,请客吃你家粮了?

  接着,利索地改了自己群昵称:能徒步上火星的白砚。

  不就是做梦吗?谁不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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